- 伟大的修仙之旅
- 正统修仙文,无系统。蓝星学霸意外灵魂来到修仙世界,很快他就发现这不是穿越,而是夺舍重生了,摆脱原主执念的唯一方法是要完成原主的心愿。保住即将被收回的宅子,去仙学院交朋友,惩罚仇人,成为世人敬仰的功法师,还有面基心中仰望已久的女神....他快要疯了,原主脑子里究竟想的是啥?伴随他来到这个世界,还有一个至宝:掌天镜。错误和残缺的功法不能修炼?我来修复....炼丹、炼器需要大量灵材来练手积攒经验?我全靠
- 一键尘封
自此,中土长得久安,再无战祸,黎民休养生息,迎一世繁华。
待到多年,时任北疆王驾崩,未育子嗣之嫔妃本该殉葬,然其生前挚爱陡然顿悟,朝夕得道,还复年少容颜。正逢此时,十余仙人驾鹤而来,接其归去,世人谓之神女飞天,抛却凡尘也。
昆仑瑶宫所载,自掌门凝书退位,派中无可担大任女弟子,多年间,赐再下一代“怜”字辈女弟子轮番执掌。派中之尊真武长老遍访世间,不负苦心,终于北疆寻得故人,迎回瑶山。
九十七年后......
一位宛若少年的男子彷徨于城中街巷,道路边,卖布匹的西域大叔以一口不甚流利的话语热情招呼着:“小兄弟,来求仙的?来对了,咱们这里叫作寻仙城,专收留你们这样的人。”
男子淡然一笑,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复。
“寻仙城?”此刻,身后不远处,同样初到的两位女子听闻,一人不觉疑惑,“我记得祖上没能得道的太爷爷说,这里名叫寻仙镇呀!”
老板道:“很多年以前,这里的确叫寻仙镇,但在一场天灾中毁掉了,原本不详之地,无人敢再来。可昆仑山上各派仙长,不遗余力,穷一代之能,光复这里,如今寻仙城已比当年小镇宽敞数倍。”
另一少女道:“山上仙家不食人间烟火,为何会光复此地?”
“这……”
男子抢先答道:“是为了纪念一位曾隐居此地多年,如今却在远方的故人。”
说罢,随即缓缓离去。
“天快黑了,我们赶紧找家店住下。”
“二位姑娘,你们若是盘缠不够,可前往城中心最大的客栈。”
“你这不是坑我们?”
“非也非也,那里只为寻仙之士所留,且分文不取。”
“还有这样的好事?那可得去看看。”
日落西山,男子也正来到这座百尺客栈外,迈步走进,大堂里只见风韵万种的老板娘在柜台前对着账本苦苦沉思,可那一双明眸眼波泛泛,却甚是动人。
“如鸳前辈。”男子微微道。
“你是?”
“在下孟章,当年曾于山门见过您一眼,彼时您双目失明,又相距甚远,故不得知。”
如鸳蓦然一笑:“原来是瑶宫真武长老驾临,小店蓬荜生辉呀。”
顿时,客栈仿佛炸开了锅,楼上楼下数百人奔走相告:“招人了!上仙亲自来招人了!”
如鸳与孟章被堵在柜台里,宽阔的大堂转瞬填满,人声鼎沸不绝于耳。
“长老,请收下俺,俺能徒手劈砖瓦,胸口碎大石!”
“你滚开!额,长老,家父在朝数十年,若能收下晚辈,贵派百年里必将衣食无忧。”
如鸳眼望着彻底失控,也悔自己一时嘴碎,当场大喝:“都给我住口!”
“老板娘,我们……”
“看你们一个个不思进取,只知走捷径,可记得已在寻仙城住多少年了?”
“这不机会已在眼前了?”
“这是我从过路戏班请来的戏子,为了看你们还记不记得,到此初心。”
“原来是假的?我就说,哪里有这么年轻的长老。”
“找回本心了,还不快滚?该修行的修行,该干活的干活,有的是人想住这里来,别怪老娘送客。”
“遵、遵命!”
人群一哄而散,此地终于重归安宁,两人移步楼顶,眺望繁华城镇、巍峨昆仑,万千感慨涌上心头。
“百年未曾来此,不想城中已是这般模样。”孟章道。
“离不开你们与各派鼎力相助,话说,是哪阵风将你送来山下?”
“前辈,实不相瞒,我派铸剑长老失踪了,数月来也未曾寻到他。”
如鸳一惊:“怎么会……”
孟章道:“掌门与铸剑长老每隔三年都会到蜀中、南海等地祭拜,今年掌门闭关多日,由我代劳,没想到一时大意忘记掌门叮嘱,被铸剑长老算计之后溜掉了。”
如鸳抿嘴一笑:“他也这么大的人了,身居高位,难道就不能在山下多待一阵?”
“门中有规矩,未在尚文院完成修学的人不可随意下山,而今未修学的上一辈,只有掌门与铸剑长老,但掌门改了门规将自己除外,便只剩他了。”
“我已很多年没见过他,若是看见,一定前来贵派相告。”
“那就多谢。”
一盏盏灯火,飘扬在繁华街头,望此一幕,孟章渐渐有些呆滞:“为何,如此热闹?”
“那是快到中秋了,即使寻仙之人,也难抛却思念,”如鸳灵光一闪,“你想找他,我倒能指点一处。”
“请前辈赐教。”
凝书不急作答,却是想起许多人事,转而问道:“对了,你师父近来可有下落?”
“师父当年看破一切,归隐世间,如今或已成仙得道,或已悄然离开了。”
“那,雪呢?”
“掌门一切安好,多谢挂怀。”
临安夜色,如真如幻,如百年大梦一场,海岸浮灯映红天际,烟火纷飞,一切的一切,无不预兆着今晚将是一番不眠之夜。
“那火龙,身长万里,盘曲亦盖山头。少侠握三尺短剑,毫无惧意,大喝‘妖孽休得猖狂,看吾取尔狗命’,说时迟也,昆仑山顶升起万丈金光,正乃少年一飞冲天,扑将而去……”
一位说书者手握抚尺侃侃而谈,面前数十人捧茶酒瓜果,听得醉意阑珊。
“后来咋样?快说呀!”
“预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嗨!就剩这么点,也想骗我们再听一场?”
“非也,非也,之后的故事还长着。”
人群渐渐散去,最后方一位白衣少年背起剑匣,口中喃喃:“当年错过了,也不知如今几分真,几分假,将来闲暇之时回去问问。”
“喂,小子等等!叫你呢!”说书人匆匆走来,“你是不是没给钱?”
“我……”
“我就记得你没给,看你身后那铁盒子还有些斤两,就用它抵债。”
“拿它相抵,你就算有百条命昼夜不停说下去,也抵不清。”
“少废话,没钱咱们见官去,走走走。”
“这身外之物,谁能想起?”
“身外之物?没了它,你让我们父子俩喝西北风呐?”
“你还有孩子?”
“这不是……唉?我儿子呐!”说书人一扭头,猛然大喝。
沿河边一路追至城中,只见一小男孩正在桥上抓着雕栏,眼看将要落水,只凭一双小手苦苦支撑着。
“爹,救我!”
“十方,你这个小兔崽子,告诉过你别乱爬!”
“爹!”
心中慌乱,人已彻底招架不住,小男孩从桥上坠下,忽然,一道青光闪过,袖中长剑飞去,将人接下,无恙送回身旁。
“十方,你没事罢,”说书人彻底跪下,“原来是仙人驾临,我有眼无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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