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水滴落到地面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老大,水接好了”一个小弟手举着一盆冰块水走过来,走到被绑在凳子上的张国强面前放下。
“老大,我们现在要泼醒他吗?”
“恩”
坐在首位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拿出一根,放在嘴唇上。
站在他旁边的小弟察觉,赶忙拿出打火机点燃,接着又放回口袋。
眼前吸烟的男人,烟雾缭绕,看不见喜怒,此人正是达尔。
小弟得到首肯,一盆冰块水从张国强的头上往下浇,手里的盆一轻,直接丢到一旁去。
盆落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这声音让张国强从昏睡中醒来。
张国强睁了睁眼,可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强烈的未知感令他内心有些发慌。
他想动,挣扎了许久,发现双手双脚并拢绑在一个凳子上,浑身湿漉漉的,一股冷意涌上心头。
手奋力的挣脱绳索,无异于是徒劳罢了。
最终,他平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这几年他得罪了什么人!
想来想去,都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
“哈哈哈哈”
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入张国强耳朵里,他努力听清声源来处,无意识的喊道:“你是谁?”
他的心里警戒线拉高,一时间恍惚,想起抗战时期自己才11岁就被抓入敌人的阵营里,在那里生活9年。
在那常年遭受凌辱,艰难活到二十岁,最后借假死脱身,一路北漂来到妈阁,25岁认识了现在的两个兄弟。
达尔吸了一口烟,吐出,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七分质问道:“你跟那女人什么关系?”
说到顾梨,又忍不住靠着椅子,单手支撑着脑袋。
“什么女人?”张国强一脸不解。
啥女人?
他还是个小处男,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是个正经人。
何谈有老婆这种生物,这人纯属扯淡。
达尔听后,眼里还有点耐心,阴郁着一张脸,嘴里重复一遍:“你跟那女人什么关系?”
想到昨晚痛失几千万,心有不甘,堂堂七尺男儿,竟输给一个柔弱女子,这让他颜面何存?
张国强:“………”
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都说不认识什么女人了。
过了好半晌,达尔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暴怒之下命人好好招待张国强。
他不信,在这么严厉的酷刑下,还能忍住不说。
众小弟得令,把张国强架在一个柱子上,呈现十字型。
他们现在用的是凌迟,通俗易懂就是千刀万剐,这也是最残忍的死刑。
实行这项必须要用3357,并且在最后一刀插死凌迟者。
换句话说,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由粗到细,从少到多的一个过程。
其中一个小弟手持一柄刀刃,上前就要割去张国强的双眉,就在到要落到他眉眼上,“啪”的一声,大门被踹开。
门外的顾梨走进来,身后跟着警察。
当警察看到张国强被绑起来,而其中的一个小弟还拿着刀,准备要行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射掉刀刃。
刀掉落在地,发出一道尖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