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陈光蕊掌控了殷小姐,殷小姐为保她和陈光惢的骨肉,最后只能以身侍贼,委屈求全,答应了陈贼的要求。
这二人进了长安,到了殷府。
那丞相殷开山协同夫人马氏出门接了爱女。
母女见面那是哭哭啼啼。
倒是这殷丞相,将陈光蕊带到客厅。这丞相道:“你是什么地界的学子?如何认识的娇儿?家中还有何人?又是个什么学历?”
陈光蕊道:“学生海州人士。姓陈名萼表字光蕊。家中只有老母张氏,除此再无他人。年初,学生听闻万岁出榜招贤,故而辞别了老母,进京考取科举。路过郑州境外,遭遇山匪行凶。萼虽无用书生,也知君子仗剑!虽是无力杀贼,岂能见死不救?”
这厮冠冕堂皇道:“无奈贼人凶狠,萼无力回天。只能灵机一动,诓骗那贼,谎称官府来人,这才惊走匪类——”
说到此处,这厮一脸悲痛道:“可惜为时已晚!贼人下手凶狠,萼没能救下一人!”
这厮又变脸,一脸劫后余生道:“好在吉人自有天相。萼在一辆还算完好的马车之中,发现了衣冠不整的殷大小姐——”
殷开山突然暴跳如雷道:“你说什么?”
陈光蕊惶恐道:“是学生无用。还请丞相大人息怒!”
殷开山强压怒火:“你可报官?那郑州官府是何说词?该死的恶贼,可曾拿住?”
陈光蕊一脸茫然失措道:“学生愚钝!只因学生自小只知勤读圣贤,从未曾遇见过此等大事,故而恍了手脚。殷小姐又几次三番想要寻死,学生一时糊涂,完全不知报官之事。事后,学生一心只担心殷小姐身体,只顾着快些护送殷小姐回府,完全忘了报官之事。因学生蠢笨,错过了报官破案的最佳时机。还望丞相大人治罪!学生……学生罪不可赦!”
说罢,这厮倒头就跪倒在地。
殷开山面色沉稳,也不知信是没信。
倒是这老丞相亲手扶起了陈光蕊,而且还出言安慰,夸赞了这大好人几句。
正当这丞相大人想要再说几句冠冕堂皇的官场话,这就打发这书生离去之时?那殷夫人的贴身丫鬟小兰跑来,说是夫人马氏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叫他即刻前往后院商量!
闻言,殷丞相心中略微有些不好的预感。也不顾什么礼仪,就这么抛下陈光蕊,匆匆忙忙的跑去了后院。
后院里,夫人马氏来回踱步。见了殷开山。这夫人匆忙上前一把拉住这主心骨道:“夫君,不好,不好,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夫君!”
殷开山急切道:“夫人,出了何事,令你如此惊慌?”
马氏慌慌张张,心急如焚,反而结结巴巴顿口无言。
殷开山一把拉过奶妈吴氏,叫她快些讲来。
那吴氏吞吞吐吐道:“老爷,小姐她……小姐她……”
“她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小姐她没了舌头,只怕以后……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殷开山惊恐“啊!”
这还没完,吴氏又语出惊人道:“而且……而且小姐已有两个多月身孕,就是不知……不知……”
“够了!”
夫人马氏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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