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来到近前,扶起那路人。谁知那人醒来,张口却叫出了陈光惢姓名!
陈光惢疑惑道:“兄台认识光惢?”
那人虚弱道:“怎不认的?前段时间,殷家商队。陈兄想要搭伙,在下还取笑了几句。谁知……唉!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只恨在下柔弱书生,不能与恶贼斗勇!本想苟且性命,进城报官!可这身体羸弱,却是晕倒路旁!”
这厮挣扎起身,拱手一礼:“多谢陈兄既往不咎,出手相救。此恩无以为报,只能当牛做马偿还。只是——殷家商队惨案历历在目,在下不敢多留,还得进城报官!鸣冤击鼓,捉拿要犯!”
陈光惢不疑有他,只当这厮真心如此。于是道:“兄台,实不相瞒,殷家小姐正与在下一起,也是要去郑州城里报官,擒拿恶贼刘洪、李彪二人!”
那人吃惊道:“殷小姐也在?”
陈光惢道:“殷小姐吉人天相,在下巧合之下将她救下。此刻正在马车里休息,兄台可要一见?”
那人道:“正有此意,不敢请尔!”
只说这人拜会了殷小姐,说了一些毫无营养的废话,讲了一些虚情假意的苦衷。一行三人结伴而行,往投郑州城而去。
进了郑州,殷小姐感觉身体不适。如此这般,报官之事却是被耽搁了下来。
这一日,殷小姐久病不愈,每日呕吐连连不思茶饭。无可奈何,只好请来郎中为其号脉。
郎中号脉多时,这才面露喜色道:“恭喜恭喜,恭喜这位小郎君啊!”
陈光惢莫名其妙:“先生何故恭喜?喜又从何而来?”
郎中道:“小娘子,已是身怀六甲,喜脉虽不明显,老夫却绝不会看错。小郎君即将为人父,岂不是可喜可贺乎?”
陈、殷二人愕然,不知如何是好!
那郎中笑道:“小夫妻初行人事,初为父母,有此神情也是合乎情理。不过无需紧张!小娘子孕有月余,老夫开一些保胎滋补的良药,保管他母子平安。不过,怀孕期间,小郎君当克制己欲,切不可贪图享乐哦。”
陈光惢脸色绯红,不敢多言。慌忙谢过了郎中,恭送这老丈离去。
那前时所救之人,听了郎中说词,看了陈、殷二人扭捏作态。这厮心中怀恨,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强压下胸中怒意!
这人道:“陈兄。殷小姐身体不适,陈兄当陪伴左右。不如——就由小弟去取药,你也好多照顾一下小姐?”
陈光惢此刻心乱如麻,又激动无比,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这有人代劳跑腿,他是无比感激。
且说这人,出了郑州城里悦来客栈郑州分栈。跟着郎中一道,去那店里取药。
这厮取了安胎药,那是心里五味杂陈!
这厮道:“这本来因该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飞黄腾达都应该是我的啊!可恶的陈光惢!是你,是你,都是你!你这该死的东西!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陈光蕊的富贵荣华!是你抢走了属于我跻身官场的机会!你该死,你该死啊!”
至于这陈光蕊到底会做出什么?敬请待我接着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