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昨天是他昨天说司柠的，今天又把这句话还给了他。
“你能说不是你打的？”
少年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似是在向她控诉。
司柠，“……”
是她打的，她不否认。可是他这委屈的模样是几个意思，堂堂校草也不要脸面了？她宁愿牧一野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撞的。
沐橙鼻观眼眼观心，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她还是好奇她打牧一野的原因。
“柠檬，你为什么要打他？”
“这叫情趣！”
“他欠打！”
两人同时出声。
沐橙直接忽略了司柠的答案，这是情侣间的情趣，好家伙，她又学到了。
司柠伸出拳头，在两人的注视下又慢慢地放了下来，咬牙切齿地喊了声，“牧一野。”
警告意味明显，牧一野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在对视中，牧一野先败下阵来，看向在看热闹的沐橙。
“题目还问不问了？”
“啊~”
“城门失火，殃及鱼池”的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恰好喻言来了，讪笑，“我问喻言就好了。”
牧一野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他还乐得清闲。本来是想继续刷题的，奈何旁边人的视线过于强烈。
摸了摸鼻子，难掩心虚之情，“怎么了？”
“牧一野，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
“我脸皮怎么厚了？”
“我昨天打你是因为情趣吗？”
牧一野把厚脸皮贯彻到底，“昨天的不是，以后的可以是！”
啥？牧一野颠覆了司柠对他的认知。
“从现在开始你闭嘴！”
司柠气呼呼地扭过头，拿出刚刚思考的题目。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牧一野刺激的忽然就有了思路，低头刷刷地写着。今天写的字格外的用力，在纸上留下一道道凹痕。
一直在关注她的牧一野就很无语，这是把气都撒到草稿纸上了？他情愿司柠把气撒到他身上！
一上午，啊，不对，准确来说是在学校的一天，司柠都没有理牧一野。
放学回家的路上，司柠还是没有理他的打算，牧一野急了。
拉着司柠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这样，叔叔阿姨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没欺负我吗？”
没欺负她吗？肯定是欺负她了啊。不管怎么样先认错，“阿柠，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嘴欠的，以后不会了！”
瞧，这认错态度那叫一个诚恳啊！
“好吧，暂且放过你。”
司柠抬脚走在了前面，她是相信牧一野的话了吗？没有，只是他们快到家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牧一野在司柠面前那不值钱的样子就身心愉悦，徐琰走到牧一野旁边，语气玩味，“你这嘴角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和司柠在一起比划，不小心被她打到了。”
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想起来比划了？”徐琰又问。
“期中考试那两天，我出去参加物理竞赛，你们注意一点！”
徐琰的脚步一顿，看向牧一野，“担心张爽会过来？”
“嗯，他那个人喜欢出阴招。”
张爽那个人一直秉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原则，所以他会好好筹划，然后再来个出其不意。徐琰或许不知道，但和张爽打了五年交道的牧一野是知道的。
“我跟顾云逸他们说好了，那两天他们也会过来。”
既然牧一野说出来了也通知了顾云逸，那就八九不离十了，这倒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徐琰沉声应道：“好！”
。。。。。。
牧一野去海城参加物理竞赛，而一中的学生们也迎来了期中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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