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门的木头不够结实,你想撞,那就去白石林里的石头上去撞。”夜司明柴油不进。
夜周氏没辙了,便哭着跪下道:“我求求你了,你不能见死不救,你媳妇肯定有药,你就救救你三叔吧!那可是你亲三叔!”
夜司明眉眼冷漠,感到厌烦道:“没有草药,你们可以进城找大夫,或者去隔壁村找梁大夫。”
“赶紧走!不然我会动手打人,可别怪我没有跟你说。”
夜周氏没办法只能哭着离开。
看着这一幕,许大娘都有些傻眼,匆匆拜别便离开。
许志彬轻咳了咳,“真没有想到夜家也有这也得极品亲戚,前几天已经闹过几次了。”
他们路过的陈家。
“可不是。”陈大娘听到这话就忍不住道。
“夜家二房和三房是亲兄弟?”许大娘抬头看着陈大娘,前两天已经打过招呼,算是熟人,她就忍不住停下来问道。
陈大娘愤恨不平,将在流放路上的事都告诉她,“嗯,老王爷是先夫人生的,另外两个人是填房生的儿子。”
“你们可别听夜周氏胡说,小王爷和王妃是极好的人。”
这个许大娘自然知道,不过是她突然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那现在的夜老夫人是谁啊?”
陈大娘道:“好像是老王爷他母亲娘家的人,白氏。”
她也不是很了解老夫人。
陈家相对是小家族。
年轻的时候她不在京城,年纪很大,25岁才生的大儿子陈良,还落了一身病痛,多亏了沐绵绵的调理,她现在才感觉好多了,冬天没有再腰酸背痛。
“白氏。”许大娘眉头微蹙。
“怎么了?夜老夫人比我们年纪大一点。难不成你认识她?”陈大娘感觉她有些奇怪便忍不住问。
许大娘笑了笑,“没有,没有,就是好奇。”
说完拉住儿子回家。
许志彬也感到奇怪,“娘,你怎么了?”
“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许大娘感到心烦,都怀疑是自己当年撞见了不该见的事,才害的许家被流放。
那时候夜家权势极大。
她没有想到真的是哪个夜家被判了流放。
祸从口出,她根本不敢提。
……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有一件事,我有所怀疑。”
夜司明回来就被媳妇拉进屋里。
“什么事?”
沐绵绵小声道:“我怀疑,你二叔,三叔不是夜家的血脉。”
夜司明脸色微变,“怎么这么说?”
“我看着他们和父亲并不像,你们看上去都不像一家人。”沐绵绵道。
夜司明顿时坐不住,她这么说,他也开始怀疑了,“我去问问爹,过去的事情,他知道的多一点。”
“父亲现在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沐绵绵担心老王爷的身体。
她是不想每个月给老夫人抚养钱,因为她太讨厌了,有钱也不给其他小辈花,自己攥着,太过自私残忍。
夜沈氏和夜周氏都快被她逼疯。
她们受不了,就来找他们麻烦。
这样挺烦人的。
夜司明目色阴沉,闪过抹杀意,冷冷道:“如果调查不是我们夜家的血脉,那根本就没有必要留着这种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