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叔忠心护国,忧国忧民,哀家岂能不知!”太后说完,稍作停顿,看向李正延,他没有说话。
“十四叔,念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能否向哀家言明真相?”“真相?不知太后所说真相为何?”
“十四叔,事已至此,咱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太后请讲,臣弟洗耳恭听!”“自太祖时期,你便与太宗争夺皇位,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太宗皇帝智谋高你一等,取得皇位,你心有不甘,可有此事?”“有!”“太宗驾崩后,托孤于你,尔没有异心?”“没有!”
“十四叔,你忍辱负重、卑躬屈膝、摧眉折腰多年,不就是为了皇权吗?哀家不相信,你会轻易放弃!”
“太后,您错了!臣,虽热恋皇权,可亦是大洛宗亲。大洛的江山社稷,重于泰山!而今的皇上,已足以乾纲独断,臣该放手了!”
“十四叔,哀家对你掏心掏肺,一片赤诚,你为何竟是冠冕堂皇的话语呢!”“太后娘娘,这是臣弟的真心话!”
“好了,你既不愿多说,哀家不再多问!只是,西洋之行,多有风险,望十四叔珍重!”“多谢太后娘娘!臣,就此拜别太后!”
李正延起身,对着太后行三跪九叩大礼,太后十分不解!“十四叔,你这是作何?”“回太后,臣此去西洋,抱着必死之决心,恐无生还之希望,故而,拜别太后!”
“十四叔,既知是死,为何还要前往!”“人纵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为了皇上,为了大洛,臣虽死无悔!”“哎!十四叔,你...慢行!”“谢太后!”
李正延离开皇宫后,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四处兜圈子。兜兜转转大半天,终于等到了天黑,李正延才放心地回府。李正延进府后,随即关闭府门,并在各个制高点,设置暗哨,以防不测。
“王爷,大部分下人,已经遣散,就剩下我们几个的家属了!”何金生说道。“何总管,你带上自己的家眷,隐遁他乡吧!”
“王爷,奴才跟随您多年,实在舍不得离开您呢!”“树倒猢狲散,还是早些离去吧!”“王爷,奴才就是死,也要陪着您!””我们也是!“秋荷和小蓝附和道。
“好,不错,本王没有看错你们!”“但凭王爷吩咐,赴汤蹈火,我们在所不辞!”“没有那么严重!你们各自回到原籍,隐姓埋名,适时,本王自会找你们!”“是!”
“何金生,你家人口众多,实属不易!这十万两银票,你拿着吧!”“王爷,您对奴才恩重如山,奴才怎能要您的钱呢!”“拿着!”“王爷,这...”“嗯?”“谢王爷!”
“秋荷,这五万两白银,赠与你们夫妇!”“王爷,奴婢不能收!”“秋荷啊,你和何金生不一样!你丈夫孙大海,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京城,你趁早离开京城。这五万两白银,足够你们在京城生活一辈子了!”
“王爷,我们愿誓死追随您!”“不!孙大海是朝廷将领,必须听从朝廷的调遣,不可任性而为!”
“是!”“还有,本王已经为你安排了后路,足够你们一家三口生活了。”“王爷的大恩大德,秋荷没齿难忘!”随即,秋荷含着泪水,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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