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一走,陪都中就彻底没人了,之后的几天就委屈一下二位,暂时在京城的客栈里住几天。我会在......走之前,妥善安排好陪都府衙中伺候的下人们,到时候二位在这里也能住得舒心一些。”
蔺博延补充了一句,“不知掌门和宫主还记不记得昨天前来伺候的那个小太监,我们会让他在未时从宫门往召集大臣的宫殿处走,二位只要悄悄跟着他就能找到路了。”
顾知谦和容北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二位思虑周全。”
皇帝与蔺博延相视一笑,看来这二人对他们已经算是很满意了。
皇帝立刻就起驾回了宫,毕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来操持。难得的是今天他的精神特别好,好像恢复到从前的状态了一样,不知道这是不是大限到来前的回光返照。不过就算是回光返照,他也要利用这段时间把事情都处理好才行。
未时,容北和顾知谦准时来到了宫门前,由于二人贴着隐身符还御剑,因此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未时一到,昨天的那个小太监果然从宫门开始走了。小太监一脸无辜加疑惑,他不懂明明没有什么需要他顺路去办的事情,皇上为什么还要让他平白无故地跑这一趟。顾知谦和容北索性就没下去走路,毕竟这一趟是严格保密的,不论是被召集来的大臣们还是这个负责带路的小太监,都不知道他们二人会来。这要是贸然下去,一不小心被自己的脚步声出卖了的话,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皇帝的御书房中,那些负责辅佐的大臣和夫子们果然已经到了。顾知谦和容北悄悄溜了进去,也没打扰皇帝的讲话,只是各自观察着那些人的表情和动作。
皇帝从陪都说到太子,从百姓说到反贼。群臣时不时地附和几声,有几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人偶尔也会发表几句自己的意见。最后,皇帝提到了顾知谦和容北。
“这次陪都之行,朕与蔺相已经成功地请到了普玄山的顾掌门和贞华宫的容宫主坐镇。以后这二位就是我褚朝的监国,诸位爱卿要听从他们二人的命令,不可顶撞忤逆。”
众臣躬身称是,看得出来这不是皇帝第一次提起容北和顾知谦的事了,因此众大臣闻言并没有惊诧之色,有几人甚至还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来。
但此时,本来分散着各自观察群臣的容顾二人,却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在了同一批人的身上了。
皇帝召集了负责辅佐褚佑的大臣和夫子们,进行最后的叮嘱和吩咐。顾知谦和容北则隐身在其中,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动作是否有异。
直到皇帝提起让顾知谦和容北监国一事时,二人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几个人。这几个人每次在皇帝说自己时日无多大限将至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地有过一些轻松的表情,而当皇帝提起顾知谦和容北的时候,这些人的反应又与其他人相反,他们露出了或发愁或害怕的表情。
容顾二人虽然实力强劲,但这次他们与这些大臣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这些人害怕个什么劲儿啊?
二人相看一眼,心意已然互通。二人不动声色地将那几个人的站位写了下来,趁着隐身符的掩护,将纸条塞到了蔺博延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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