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着蔺博延往里走,越走越觉得这就是一座衙门。可是容北又十分肯定这里不是京城的衙门,那这里又是哪里?
顾知谦边走边用冰绒问容北:“北北啊,这是哪儿的衙门?我怎么不记得京城附近有这么大一座城镇啊?”
容北也是一头雾水,“不是你不记得,而是京城周围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城镇,况且我们从城门乘车压根儿就没走多久,这座城根本就是紧邻着京城北边的。这就很奇怪了,京城北边背靠一大片有进无出的迷林,因此有着一座天然的屏障,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啊。”
既然顾知谦和容北没有发问,蔺博延索性就除了引路一路沉默,直将二人领入了后衙的会客厅中。
皇帝还真在这里等着他们,见到二人来了,赶忙起身毕恭毕敬地行礼。
容顾二人赶忙还礼,宾主三人各自落座,皇帝还特意十分客气地让二人坐了上座。蔺博延就在门口候着。
容顾二人谦让了一番,便也没再客气地直接在主座上坐了。毕竟现实就摆在这里,修道界是不受皇帝管控的。就好比掌管凡人社会一切事务的是皇帝,在修道界虽然大部分的人都有各自的门派,但如今实际的领袖就是普玄山和贞华宫。论声望和地位,即使这位是当朝皇帝,也还是比不上容北和顾知谦的。
皇帝的态度十分客气,一落座就着急忙慌地向二人解释:“顾掌门与容宫主肯赏光前来,是我之幸、万民之幸!此次之所以没有在京城皇宫里接见二位,实在是因为祖训难违。朝中大臣的势力盘根错节,若是在宫中贸然行事,恐怕于我于佑儿、于天下都有危险。因此才特意选在了京城之外的此处。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顾知谦与容北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皇帝都不自称“朕”而是说“我”了,很有求人的姿态啊。
容北开口客套道:“陛下言重了,我二人本就是听从陛下的安排前来的,自然是陛下说了算的。”
“不不不,千万别这么说。”这么多年的皇帝自然不是白当的,他一听容北这话,就知道这是在捧杀他呢。皇帝赶忙就想做进一步解释,没想到一着急倒是吸了口凉气,反而咳嗽得说不出话来了。
屋中没有伺候的下人,蔺博延赶忙上前给皇帝顺气。顾知谦放下手中的茶盏,慢条斯理地说道:“陛下不必如此着急,我二人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听一听陛下的想法的,陛下可以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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