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囚禁他们的家人这一点也很奇怪。”容北接着说道:“就算想要垄断这门手艺,把那匠人关在家里好好供着也就罢了,又关他们的父母妻小什么事呢?可郑大有如今却不管他们会不会手艺,只把他们的一家老小全都控制了起来,比起垄断市场,倒更像是要用他们的家人胁迫他们做什么事情。”
顾知谦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那两位匠人一个是上釉彩的,一个是做人偶的,他们能帮郑大有做什么事,以至于郑大有要如此兴师动众地控制他们呢?”
容北也想不通,“看来这些,只有等我们亲自去看看才能明白了。”
众人正说着,有一贞华堂弟子和一普玄观弟子携手奔来,二人似是一路奔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观主,堂主,又......又出事了!大延镇又死......死了一家!”
“什么?!”邱睿明和屈弘义闻言都又气又急,这件事看来是越闹越大了。
顾知谦与容北赶忙追问:“你们不是留在大延镇驻守吗?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那两个回来报信的弟子猛摇头,“什么都没有。我们这些天连睡觉都是轮流睡的,每个区域每时每刻都有人巡逻,按理说要是出了事我们不可能连声响儿都听不见。可是这事确实就这么发生了,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简直太诡异了!”
容北与顾知谦对视一眼,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再在这里待下去也于事无补。于是二人起身,决定亲自去大延镇看看。
邢知礼和那三个小的也赶忙起身,顾知谦无奈道:“你们也要去?我知道你们这次出来志不在查案,想要玩的话肯定还是留在江栖府城中的好。只要你们不耽误修习,其他时间也就随你们玩了。”
但邢知礼四人却对这种话很是不满,坚持自己也要去帮忙。顾知谦只好嘱咐邢知礼看好那三个小的,邢知礼满口答应,众人这就即刻出发了。
大延镇最近连发惨案,每位死者的死状还都那么离奇恐怖,使得大延镇的小生意人们人人自危,手艺人也在担心日后的生活,每个人的脸上都愁云惨淡的。
顾知谦一行人直奔案发现场,那家人的宅子早就被普玄观和贞华堂的弟子们围起来了,最大程度地保持了现场的完整性。顾知谦他们进到宅子里的时候,就连尸体的位置都没有被移动过。
众人一进入现场就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因为那些死者不仅死因诡异,就连死时的状态也是极其的不正常。
案发时应该是晚饭时分,因为这家人正整整齐齐地围坐在餐桌前,有的人手中端着酒杯,有的人筷子上夹着的菜都没有掉下来,正是一派和乐融融的晚餐景象,如果这些人没有死去的话。
而这些死者的状态也十分奇怪,有人瘫靠在椅子上,脖子扭成了不正常的角度;有人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可一只手还拿着筷子向上举着,手指也翘得不甚自然......死者身上的所有关节都被卸了下来,可肢体又僵硬得不合常理,这才显现出了这种诡异的死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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