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镇子上有一家富户,家财万贯,喜欢招一些手艺人去家里展示绝活。那匠人的家里人都有一门自己的手艺,听说他有个弟弟是做人偶的,做得惟妙惟肖,深得那些木偶戏班子的喜欢。那富户自然也经常将他请去,给家里的小孩子制作人偶玩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请去了就没再放回来,过没多久又将他们一家人都请到家里去了。我们去富户家里找人,他们的家丁却不承认人在他们家。而且那些家丁也很奇怪,总感觉有些僵硬,说话也是一点语调起伏都没有的,甚是古怪。”
贞华宫弟子被容北的脸色吓到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说完还赶紧表决心:“宫主放心,我们继续去那富户家里找人,定要将那匠人找出来不可。”
容北等人听了,都觉得事有蹊跷,“那个镇子里频频发生诡异命案,官府竟不管吗?”
“县衙倒是派人去了,可是查到最后也没个头绪,就推说是妖兽所为。可是江栖府的普玄观和贞华堂都去看了,没有一点痕迹。这追踪妖兽我们擅长,追踪作恶的仙法普玄山擅长,可这确实是没有一点痕迹啊。这......普玄观和贞华堂倒是真的想查,还都派了人驻守在那大延镇里,可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事到底跟修道之人有没有关系呢,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向宫主和顾掌门汇报,那万一这其实是凡人所为......这也不该我们管啊。”贞华宫的弟子们委屈巴巴地答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却不向上汇报,他们留在那里有什么用,不还是解决不了吗?”容北皱眉。
顾知谦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对那些一脸焦急的贞华宫弟子们说:“你们放心,这事不怪你们,你们宫主也只是想早点完成知义师兄的任务罢了,你们别往心里去。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想的么。”
贞华宫弟子们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家宫主夫人的温柔,一边请求道:“那,掌门也不要怪罪江栖府普玄观和贞华堂的兄弟们好吗?他们也是按章程行事的......”
顾知谦笑眯眯,“当然,这我们都明白的。”说完还斜了容北一眼--看你把他们吓成什么样了。
容北无奈,收了戾气,“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这一路辛苦了。”
贞华宫弟子赶忙说“不辛苦不辛苦”,然后心有余悸地下山去了。
宫主生气可真吓人,果然还是只有自家宫主夫人才能镇得住宫主啊!
答应了的事情却没办好,容北有些垂头丧气,只好去向杜知义请罪,“师兄,宫中人办事不利。还请师兄多宽限几日,这次我亲自到那个什么大延镇去,定给师兄把那玉胎珐琅彩带回来。”
杜知义着急忙慌,本来为了他的事让贞华宫的弟子们又出力还挨训,他就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了。如今还要让容北亲自去给他找匠人,这怎么能行呢?“不用啊,真的不用!就为了几个瓶子么,不至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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