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心底不适,走向带有路灯的路,离得越远,心脏渐渐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直到人变多,才安下心。
到寝室洗漱的时候,陶桃还问,为什么不走那条路。
她只是说,感觉进去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树林里爆发一声尖叫,没过五分钟警察就到了,周围围满警戒线。
时候才知道,那天夜里,树林里面死了两个女大学生,说是被奸杀,衣服都不见踪影,只见两个学生在从里躺着,恰好是她们离开没多久的时间。
陶桃一阵后怕,给爸妈打电话,父母也庆幸没有走那条路,要不然受害的就成她们了。
还有一次过马路,是在夏天,太阳烤的马路上的沥青都有融化的迹象,
二人携伴过马路,不知是太阳的缘故,林琳有晕乎乎的感觉,她俩刚开始站在第一排,陶桃以为她中暑了,退到后面的树下缓一缓。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接着是撞击声,然后就是群众的尖叫声。
刚刚她俩站的位置上站了两个男人,被公交车卷到轮子下面,当场死亡。
事故的原因就是沥青融化,司机紧急刹车,轮子卷起沥青打滑,才出现这么惨痛的一幕。
警察局在调查两个男人的家庭背景,才知道这是女大学生遇害正在寻找的两名通缉犯。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老天会让犯罪的人绳之以法,也会让无辜的人躲避灾难。
从这之后陶桃一直把她当作福星,走哪都带着,躲避了不少的无妄之灾。
所以林琳的话陶桃还是信的。
电话被挂断,陶桃的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她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林琳了。
她当即决定,听从林琳的话,可是着手准备。
时间紧任务重,她开始看在没在郊区置办的房产,郊区没有,市中心有一个,人少,楼层高的建筑。
那就是沈荼蘼租住房子,房租到期,她们也已经离开,现在正好她们用。
说干就干,她分批次的运入粮食和水,又下单不少东西,矿泉水时必不可少,又挑挑拣拣,下单不少东西,同城送,当天就到,她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时候会爆发林琳说的病毒,只能越快越好。
东西准备好,叫来几家不同的搬家公司,分批运入房子,她在房子里归类,整理,又下单不少电池,大到发电器,小到纽扣电池都定了。
又利用职务之便下单药品。
所有东西堆积满了所有卧室,就只剩下客厅,上下两层的门都能开,也方便她放东西。
卡式炉和煤气小罐罐堆积满了一个卧室,水堆积满了两间卧室。
裴清
实验室里,裴清把浓缩好的兴奋剂加进病毒里,病毒肉眼可见的兴奋。
他把病毒抽进针管放在一旁,室内中央的位置的大缸从两米乘两米变成了四米乘四米的,扩大了四倍。
里面躺着一男一女浑身脏兮兮的,女人渐渐苏醒,看见陌生的环境,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手里还拿着针管,惊声尖叫。
尖叫声吵醒了男人
男人只有一只眼睛,身上黑乎乎的,女人还好点,不是那么的黑,一看就是流浪汉,不知道裴清从哪抓来的。
两人啊啊的拍着玻璃,原来二人是哑巴,并不会说话。
裴清把针管装进空竹筒里,对着呼吸口往里用力一吹,针管顺着力道就飞了出去,恰好扎进女人没来得及收的胳膊上。
针管中的病毒瞬间打入女人的体内,等拔下去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躲在离裴清最远的角落里,女人竟被男人制住,挡在他的面前,男人一只眼的目光如饿狼医院盯着裴清。
“啧啧啧,真是个懦夫,那女人当挡箭牌,真是垃圾。”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裴清通过监控器观察着两人,这也是他第一次用人类做实验,想看看人在面对危险时第一反应。
流浪汉听到裴清的话也没有松手,警惕的看着裴清离开。
确定他走后,流浪汉把女人甩到一边,女人捂着脖子拼命咳嗽,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流浪汉没有耽搁,查看四周,有没有最薄弱的地方,想办法逃出去。
绕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可以出去的地方,所有的连接处都是严丝合缝,况且这里也没有能用的工具,只有血肉之躯。
绝望又无声的嘶吼,拍的玻璃咣咣响,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想到女人身上扔掉的针管或许可以用用,捡起针管,对着气孔往外锯,戳了两下针尖就断了,又一小部分还被崩到手心里。
流浪汉见逃生无望,对着玻璃拍了好几个血手印,又用鲜血写出字“放我出去”然后颓废的坐在地上,等待着裴清再次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