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阳间且自己待会,等过些日子不忙了,我再来陪你游遍山河。”
“得了吧。”夜元姬斜斜地朝归尧看过去,“你什么时候不忙?酆都那老儿给你允过几天假呀?”
“那也没办法。谁让冥界最近正逢春秋劫,我现在来看你,都算是擅离职守了。”
“哼,”元姬冷笑一声,“那你就滚。”
爱来不来,谁稀罕似的。
“啧。”归尧无奈地磨了磨牙,看着元姬叹气。
他的女君殿下还真是用完就丢,分毫也不感恩之前是谁帮她炼化魔魂。这次,他又渡给她不少的寒龙精血。
“行了,知道你忙,我不用你陪。这人间,自有不少的俊俏儿郎。”
“你敢!”归尧跟她瞪起了眼睛。
“本座为何不敢?”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小九默默飞得远了些。
好家伙,夫妻俩又吵起架来了。
“阿元莫要胡闹,我知道你是有意这样说。”
“我同你过够了。和离还是休弃,你自己选吧。”
归尧皱了皱眉,“我不会与你和离,更不会休弃你。”
元姬听了,转头睨着他说道:“你做什么梦呢?是本座休弃你。”
“不行。”他丢不起那个脸。
“不行也得行。”就得让他丢脸。
“等我不做这个第十殿阎王,到那时就有很多闲暇陪你。阿元,我们来日方长。”
“得了,我不要你陪。”
归尧他疯了吧?好容易才拿到冥府的编制,他说不做就不做了?他在幽冥好歹有些根基,若是回到龙族所居的苍玄界,他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怎么,阿元是觉得和我在一处没有新鲜趣了?”
夜元姬没有应声。
他还说呢?都老夫老妻几千年了,这日子难道还能过出花来么?
不知道第三殿的那位判官跟他的夫人嘛?当初爱得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结果才过了两百年,就闹得鸡飞狗跳的。
这样想着的夜元姬,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和归尧才是冥府里闹得最凶的。
“我走了,让那只狐狸精离你远一些。”
“不要,他可是我在人界新招揽的属下呢。”
“夜元姬,你翅膀硬了?”
“老黑虫,你鳞又厚了?”
夜元姬还是一贯的蛮不讲理,阎君被她带得也不像最初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
归尧不想再和她闹得不欢而散,说了几句软话,就收回神识离开了这里。
毕竟黄泉和冥海的封印还需要不断加固,他如今偷了个闲,希望帝君不要怪罪就好。
——
岩洞里,江浸月往水边一站,端详了片刻,就得出了这机关不久前被人碰过的结论。
“江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老常问他。
“你自己不会看嘛?石柱上有一圈青苔,看见了吧?”
“看见了,然后呢?”
“这个机关长年累月地在这里,最上面青苔的位置应该是水面最高的位置,没错吧?”
“没错。”老常想了一会,说道。
“那你看,为什么这几个石柱的一圈,青苔上面的地方还有水渍。这些痕迹是新的,不然早就干了。所以它们不久前,一定移动过。”
“江先生真是慧眼啊!”
石哥见状,敲了老常一下,“少拍马屁!”是个人有双眼都能看到不对劲。
(小哥,怎么办?)
暗处的无邪心情忐忑,小声示意身边的青年。
张麒灵做了一个让他噤声的手势,站在原地没动。
又听得那边,阿宁已经让江浸月着手准备破机关了。
这水的面积不大,但是足以挡住他们的前路。江浸月站在水边,想着这第一步棋应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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