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姬搂着他的肩膀,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欣赏着他清晰英朗的下颌线。
傅瑢抱着她一路走进电梯,几名保镖就跟在两人的身后亦步亦趋。
女:“我重不重?”
男:“不重。”
女:“真的假的?”
男:“真的。”
女:“那你能这样抱着我走多久?”
男:“……你也不比负重五公里的背包重多少。”
6啊。瞧这狗粮撒的。
每当一只单身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后面的保镖们对视一眼,都朝前面比了一个大拇指。
“是不是有十多年没这样抱过我了?”女人突然问道。
男人想了想,嗯了一声。
如果不算上最近这段时间的话。
傅瑢还记得,她读中学那会,十三四岁的样子。有一天她在舞蹈室里练舞,不小心把脚给扭了,还伤到了韧带。
崴脚对于舞蹈生来说是天大的事,一点都马虎不得。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跳舞了。因此整整有一个学期,傅元姬的舞蹈课都没怎么上。
傅老爷子想着,她和傅瑢是在一个中学校区的,只是不同部。所以,他就让傅瑢每天都照顾着她一起上下学。
其实傅元姬的脚也不是完全不能走路,但她一向是娇气惯了的。傅瑢要背着她,她偏偏不乐意,非要抱;还说自己脚疼,使不上劲。
就这样,傅瑢愣是抱她抱了两个月。
一行人来到地下车库,傅瑢抱着傅元姬上了车,保镖也开着一辆车跟在后面。
“哎,于瑞堂他人现在在哪呢?”
傅元姬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问道。
傅瑢打着方向盘,汽车匀速驶进了安江大道。
“高德地图,为您导航……”
“猥亵未遂,交给警察了。现在?估计他还在里面蹲着吧。”男人右手打开导航,语气淡淡地回答。
“可惜了,”女人抱起了胳膊,“像他这种败类,就应该进去踩一辈子的缝纫机。”
可惜,法律有法律固有的准绳。
“单凭一项罪名,当然不能判很久。如果,再加上他偷税漏税,畏罪潜逃呢?”
男人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傅元姬听后笑了,“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已经让人查了他一阵子,调查组说他的公司和税务出了一点问题。”
话不用说太满,懂的人自然就懂了。
“那现在呢?进行到哪一步了?”
“像他这种猥琐下流,又破坏社会经济秩序的垃圾,我相信检察官同志能给人民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傅元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搞笑啊?哈哈哈哈。”
傅瑢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搞笑这个词适合出现在他身上吗?不适合。
——
和吃火锅一样,傅元姬觉得两个人一起唱歌没什么劲。这种时候,就是人多才有氛围感。而且几个小时下来,如果只有两个人轮番着唱,那嗓子还不都得废掉?
于是乎,阿辛和小林又被拽了过来。
四个人把场子从十点半包到十二点半,两个小时差不多唱了40首。
“我的妈呀,唱不动了,唱不动了。我这嗓子……咳咳……不行了。”小林摸着脖子,认输。
“我也不行,我都说了我五音不全嘛。要说麦霸,那还得看这俩呦!”阿辛笑着指了指沙发右边那一对正在合唱的两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