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局看向廖杰。
廖杰犹豫了一下，说出四个字。
“失足少女！”
陆瑶被抓进去过两次。
第一次就是廖杰经手的……
当时因为陆瑶的特殊原因，没有关进去，只是从轻处罚，交了几百块钱的罚款。
第二次因为是惯犯，进去关了七天。
“这……”
“失足少女？”
一把手轻轻呢喃了两句，整个人呆若木鸡，在原地踟蹰了好一会儿，最后一阵凉风袭来，他紧了紧自己不太厚实的外套，轻声但又坚定的说：
“我什么也没听到，以后也不想听到。”
说完，他打了一个电话。
“小陈，过来接我。”
看到一把手离去。
秦局拍了一下廖杰的肩膀。
“我想你应该懂了吧？”
廖杰点点头。
看到秦局坐车离开。
廖杰双手合并靠近嘴巴哈出一口气。
觉得酒精味有点重之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过来接我。”
五分钟后。
“廖局，去哪？”
“去局里。”
“这么晚了，还去局里？”
廖杰看向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轻声说道：“有的事情，只有晚上做才合适……”
另外一边。
出租车上。
绷紧了一晚上神经的陆瑶彻底松懈了下来。
整个人一松懈，就好像多巴胺无穷分泌一样，变得无比兴奋起来。
把后座的车窗打开到最下，把头探了一半出去，整个人高兴的大喊了起来：
“太爽了！”
“原来这就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没想到我陆瑶也有这么一天！”
“……”
一旁的杨夏笑了一下。
原来，刚才陆瑶的高冷和格调都是她装出来的。
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杨夏在去的时候教她的。
杨夏希望陆瑶能够摒弃过去自己“失足少女”的身份，重新定义。
就定义自己为药神的合伙人。
能够成为杨夏的合伙人，就有资格在饭桌上被人尊重，哪怕你的曾经是一个十足少女。
把头缩回去，陆瑶目光炽热的看向杨夏。
“谢谢你。”
这是一句无比真诚的感谢。
杨夏淡淡的回应：“不客气。”
“还是很爽，尤其是看到廖杰和秦局那种诧异的神色，就好像人生达到了巅峰，人生达到了高潮……”
杨夏撩拨了一下她脸上的凌乱的刘海，温柔无比的说道：“以后你就是人上人。”
陆瑶听到后先是一愣，随后郑重的点点头。
开心的扭头朝着窗口喊了一句。
“从明天开始我要做人上人！”
“从明天开始我要做人上人！”
声音越来越大，喊到极致，喊到沙哑，再次回头的时候，她紧紧的吻住了杨夏的唇。
坐在副驾驶上的思慧看到后笑了起来。
要不说她陆瑶跟对了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