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略带岁月的痕迹，却更显他的成熟和稳重。
他的眉毛修长整齐，微微拱起，给人一种严肃而坚定的印象。
张明杰道：“对不起，刚睡过头了”
秦子聪道：“赵老，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快格网络公司的张明杰，张总”
赵老给了个请的手势，张明杰也不客气就坐了了下来。
张明杰见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常常握着一本笔记本或者一支笔，记录着各种琐碎的事务和安排。
赵老道：“欢迎啊，我也听说过你们公司，发展的不错，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语言干练而有条理，让人感受到他的权威。
张明杰道：“只是自己胡乱搞的而已，也没有多少特殊的想法，总不能一直给别人打工吧，自己就出来搞点事情”
赵老一笑，不可否认。
张明杰道：“我今天跟秦总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见见江湖上的传说人物，秦家的半壁江山都是你赵老出谋划策的功劳”
“哪里的话，还是秦老总有魄力，我只是尽了一份自己的力量而已”赵老眯着眼睛笑道。
他话锋一转，又问道：“看你当老板，带团队也不短时间了，我最近遇到个事情，你看，帮我决断一下”
张明杰道：“让我决断，怕是误了你的大事，我最多看看，能给个参考建议”
赵老道：“我最近手上一个项目，做了两年多了，团队人员很努力，加班加点，人员的技术水平也不错，做的产品在很多地方，都比竞争对手要好，但是就是卖不到钱，你看看问题出在哪？”
张明杰一愣，你这是在考我的啊，回道：“看你这么描述，这么好的团队，加上这么久的时间，还不能商业成功？”
“算，是吧”
“那把这个团队的头换掉吧，或许会成功”
赵老眼神一闪，笑道：“这个项目的领导可是我很看中的人，综合实力确实不错哦”
“那，强人也未必在哪个项目都可以成功，何况也未必是强人”张明杰总不能说，是你赵老看人，额能是错的吧，那不是打人家的脸嘛
赵老，不吭声，笑了笑：“年轻人果然见识不凡”。
看来，赵老对张明杰的答案，感觉一般。
张明杰笑道：“看来，赵老对我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啊，实话跟你说吧，你这个项目可能就是扯淡的，所以一个靠谱的团队在一个扯淡的项目上，只会越陷越深，南辕北辙罢了”
听到此处，赵老一声叹气：“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
张明杰又道：“这个项目恐怕超越了赵老的能力，是不做，也得做”
赵老盯着他，不吭声，问道：“何以见得？”
“因为这么久的项目，不能商业成功，你不一定能容忍，尤其是拿一个强的团队耗在上面，尤其是对团队的人员成长是不利的，或者说是伤害很大的，你还能坚持，说明你有难言之隐”
“那怎么破局？”赵老问道。
“很简单，增加更多的拉胯人员进去”
“你这更离谱了”
“拉胯的人员进到强的团队里，稀释团队战斗力，让拉胯的人员背锅，强的人做项目的核心有用的部分，这块有用的核心技术可以复用到其他项目，上面追下来，嗯，你懂”张明杰道。
正是，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赵老不吭声，屋里无人说话，只有赵老的香烟，在空气中飘着。
秦子聪道：“喝杯茶吧，聊这么久，口都有点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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