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觉得自己要发疯了,第二天早上看到王梅花眼里全是愤怒。王梅花视而不见,放下早餐就说:“老太太,你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身上都有味道了?等我回去送了买的菜,就带人来送你去澡堂洗洗?”
祁母看着王梅花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自己眼皮子直跳。王梅花中午没来,还是护士送饭的。下午王梅花带着个高个子女人来的,二话不多说夹着祁母就走。
回来的时候祁母觉得自己快死了,背后火辣辣的疼。进了病房躺在床上她觉得撑腰的人有了:“王妹子,你这不是折腾我呢吗?洗澡是这么洗的?全都脱光了泡,泡红了按在那个地方使劲搓?搓完了又泡,泡红了又搓!我后背的皮肤都搓掉下来了吧?你这是要搓磨死我?”
王梅花笑着说:“老太太,我可是一片好心,去澡堂洗澡要票钱的!三个人六毛钱,还有搓背也是两毛,我们都没有舍得给自己花,给你花了钱还没有得好!不把泥搓下来算是洗澡了?谁洗澡不搓背的,得多埋汰的人才不搓背吧?也就是你生病了,不然谁家老太太都臭了也不洗澡啊?行了,我回去了,等下护士给你送饭,我来不及了!”
王梅花一溜烟走了,祁母正生闷气呢旁边病床上的人说:“这个保姆还挺细心的,我就说这几天总有股臭味,原来是你没洗澡!这澡堂可不是又泡又搓的,不是谁家都舍得花钱去洗,都是单位发的澡堂票。”
祁母很郁闷,这下她都生不起气来了!熬过了一夜,王梅花来的时候终于带着饭菜来的,只是一开口祁母就想打翻饭菜了。王梅花说:“老太太,明天早上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出院了。姑爷没有请到假,我和昨天那个人陪你回去。主要是领导不肯批!放心买的是卧铺,三张票都是的。她有劲,一个老人都能抱动,就是不该是个哑巴!也是命苦,据说是丈夫打的,你说不就是生病了做不了饭吗?打得她喊得嗓子都坏了!你家谁做饭啊?”
祁母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回去,家务是谁做的?饭菜还能是大儿媳,可老头子的内衣内裤什么的谁给洗的?自己还不回去解释,估计会挨打了。想着老头子的铁拳,祁母觉得自己脊背发凉!
第二天早上她无比配合的上了火车,不哭不闹也没有折腾着不肯走。夏沫沫也带着孩子们直接飞回家,王梅花送祁母回家后直接回鹏城。那个哑巴女人是新请的保姆,主要是她的面点做的好,对邱煜的胃口。身世可怜又没有了牵挂,适合带回鹏城。
祁父哪怕有再大的怒火也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发。王梅花可不是一般人,她带着祁母一路晃晃悠悠的逛着小县城,是个路人喊祁母,就邀请人回祁家喝茶:“我们从京城带回来好茶叶,贵得很!去尝尝?”
祁母一脸苦笑,身后跟着二三十个老婆婆老公公。没有什么事可做,有免费的茶水和趣事可聊,当然很跟着走。好事之人甲问:“祁家老太太,你去哪了?怎么前一阵子都说进京城去找二儿子,又都被当成盲流送回来了?”
祁母也不知道怎么说,王梅花知道啊:“你是不知道,亲家公带着十来个人跑京城去了,我们家姑爷不知道啊!带着孩子们跟着岳母娘去草原上玩去了!他们就被当成盲流遣返了?京城可不比别的地方,那可规矩多!领导人都在那里,什么人都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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