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的结果应该都差不多。
“楚总对师兄呢？”周子墨反问。
“我......我得好好想想......”楚瑜把嘴里的菜给咽下，又喝了口汤，然后看着周子墨，“老实说，纯粹的爱情，不带任何附加值的，不符合我的价值观。
我一直认为，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都得是势均力敌，彼此匹配。都得图点什么，一样也得给点什么。
那种我只有爱情给你，其他的我都没有，只有小女生爱看的小说里才有。毕竟，还是要允许不太优秀的人做梦嘛。我这样说，你可能会不高兴。”
楚瑜说话其实也挺直的。
不过，她的直跟封准有点不同。
封准是不分人，而楚瑜是把对方当朋友，才会说得比较直一点，如果关系不到那种程度，她也会很委婉，甚至可以说一些对方想听的话。
“不至于。”周子墨也看着楚瑜。
“就好比封准他们家，封疆国际是他爷爷、父母两代人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凭什么就让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靠所谓的爱情，就能得到别人两代人努力的成果？
周子墨，我没有抨击你的意思，就事论事。你呢，论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三无。
但庆幸的是，你好歹是考了一所好大学，至少智商是有的。在智商方面，至少不会拉低下一代。”
楚瑜的话要是换个人听，估计不掀桌子，也早黑脸了。
但周子墨还是默默听着，既没有掀桌子，更没有黑脸。
人家说得一点没错。
话虽然很难听，但道理是那样。
“我听刑深提过一嘴，说当初封准出了车祸，快死了，是老爷子去求的你。
我本来觉得，那是老爷子急于救孙子，什么法子都想试一下，完全就是迷信。
但这几天跟你相处，我有所改观。老爷子确实慧眼，不说别的，你这气度和格局就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比的。
我当着你的面说了这么多欠抽的话，你居然都没有黑脸。要是我，我做不到。”
楚瑜说到最后笑了。
“现在抽你，来得及吗？”周子墨笑了一下。
楚瑜看着周子墨的笑脸，那一瞬间，她觉得周子墨像是说真的。
但她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大嫂别吓我。”
两个人看着彼此笑着，半真半假，最终在彼此的笑意里各自猜度。
“其实，我觉得你跟封准挺像，说的话不好听，但还让人没法反驳。因为，都是对的......所以，才更让人觉得憋屈又抓狂。
但我喜欢你们这样的性子，不好听的话，当面说，比背后说三道四的人磊落。
我大概也明白，封准为什么能跟你成为朋友，你们是一样的人，你们一样优秀，你们......”
“打住吧，再我们我们的，你这是要把你男人送我了。”
周子墨夹了一筷子菜，塞到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吃到我嘴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再吐出来给别人。你别做梦！”
嘿......
楚瑜心想，你们两口子才是很像吧！一个是真的狗，一个是披着小白兔皮的狼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