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杀人？
众人差点被纪荼荼这话惊掉下巴。
就连刚刚那个拼死想要帮柳川的服务员，此时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柳川则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诬陷我杀人，你有证据吗？”
对。
这个小保洁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她没有证据。
而自己只要趁她绞尽脑汁想要找出证据的片刻时机，将话语权拿到手，扭转局势即可。
然而——
“证据？证据就是袁曼找你来了啊？”
纪荼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柳川。
他这是看电视看多了吧，还跟自己要证据。
人家袁曼都亲自上门找他报仇了，还要什么证据？
况且，找证据那是警察叔叔的事，她纪荼荼只负责实话实说。
柳川被纪荼荼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的心头一滞。
感觉刚刚抢到自己手里的主动权，还没有拿热乎就“唰”的一下，飞了。
不是，怎么跟这个小保洁讲话，就那么费劲呢？
如今，他是说不行，抢也不行。
他总觉得的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片未知的泥沼中，越挣扎越深。
他决定，不开口了。
自己不开口，看这小保洁如何唱这独角戏。
可惜，他的想法有点儿想当然了。
他不说话，有人说。
袁曼？
听到这个名字的王总和胖子一脸诧异。
这保洁小姑娘说袁曼来找柳川了。
但他们却谁都没有看到，也就是说袁曼已经……死了？
那……两人齐齐朝被袁曼附身的那位陆姐看去。
最后，那王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纪荼荼。
“那个……小姑娘，你说的袁曼该不会是……”
他抬起手指了指那位陆姐。
难怪刚刚他几次听到那袁妙喊她姐姐。
他当时还琢磨着是不是袁妙和那小陆认识。
“嗯。”
纪荼荼点点头。
“她的确是被袁曼附身了。”
袁曼见王总指自己，也朝这边看过来。
“你……你真是袁曼？”
王总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虽然早知道这小陆是被鬼附了身，可却从来没想过，这附身的鬼，还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
王总总觉得有那么一些不可思议。
“王总，是我。”
袁曼点点头。
这个王总，算是金泰的老顾客。
他谈生意，很喜欢来她负责的包间，这样一来二去，她就和王总熟识起来。
“可是袁曼你……你怎么会死……”
王总一直以为袁曼是辞职，不做这份工作了。
没想到，她竟是死了。
她这才多大啊？
哦，对了，刚刚听那个保洁小姑娘的意思，这袁曼的死好像还跟柳川有关系？
“袁曼，难道真是柳川害死你的？”
王总忍不住猜测道。
“王总，不是……”
柳川想要开口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惜，王总这会儿只想听袁曼说。
“袁曼，你说。”
“王总猜的不错。”
袁曼点点头，唇角露出一丝苦笑。
“王总，您可还记得大约在一年前，您带着柳川第一次来金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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