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第9章 为母亲补办婚礼

于洪德把家具全部做完,大衣柜、圆桌、凳子、橱柜、洗澡的

木桶在走廊里一字排开,母亲和马淑兰一遍遍地看着,用手轻轻地抚摸。

“岫蓉、淑兰,你俩喜爱吗?”

“玉珠,俺们喜爱;于大哥的手巧,做得精致,俺们喜爱!”

“淑兰,你俩喜爱,我和洪德就放心了!……”

宋玉珠妩媚地笑了,笑得她穿着的暗红色的外衣抖动,她的脸上涌出来一片红晕,宛如草原上的一朵格桑花。

“玉珠,这是我家剩的油漆,我来刷。”

阿古穿上干活的天蓝色蒙古袍,头发用白毛巾挽住,一副干活的打扮。

“阿古,你会干这活?”

“玉珠,你看看就知道了。”

阿古把袖子挽起,露出如凝脂般的皮肤。于洪德托着盘子,往家具的斑点里抹腻子,然后,又用砂纸把家具磨光滑后,阿古开始刷油漆,她刷油漆的手自如、老练,一看就是刷油漆的老手。

“阿古,你是老油漆匠呀!你跟谁学的手艺?”

阿古故作深沉,低头不语。

“木匠和油匠都是汉人,蒙古族的人都不学,也不会干。”

于洪德用砂布磨着家具说,他的脸对着家具,仿佛在和家具说话似的。

“于大哥了解我们蒙古族人,”

阿古说完之后,抬头看于洪德,看到他面对家具,像一个面壁思过的穷困潦倒的书生。

“洪德,你抬起头看着我们说话,你怕什么呢?我们不会吃了你!”

于洪德更不敢说话了,他扭过身子,背朝他们,左手磨着家具,仿佛她们都是青面獠牙的恶魔。

阿古她们看到于洪德羞涩的样子,都忍不住笑起来。

“玉珠,洪德看见女人就脸红;他老实的像一个念佛的老和尚;他晚上敢碰你吗?”

于洪德听到阿古的话,耳根子都红了。

“阿古,算你说对了!他不敢摸我的手。”

“我说你俩结婚这么年,没有孩子呢!”

“阿古,这和生孩子没有关系。我想他的时候呀,我就把他抱在怀里。”

于洪德的耳朵红的如蒸熟的龙虾。

母亲的脸也红了,马淑兰和阿古笑得直不起腰。

“天底下哪有和漂亮的媳妇睡在一起老实的?他们再老实,也会变成一只猛虎。”

于洪德的手颤抖,脖子后面冒出了汗珠。他似乎被揭了老底,宛如全身溜光地站在她们面前,羞臊得他无处躲藏。

阿古笑得弯腰,捂住肚子

“我在家里听到你们的笑声,你们有什么喜事呀?值得你们大笑?”

“英子,可笑死我了!可笑死我了!……”

“哎呀!于大哥的脸今天怎么这么红呀?像阿古刷的红油一样。”

于洪德又把身子扭到家具的正中,右脸朝着阿古她们,左脸朝着黄英,黄英走到阿古的身边,他的身子又扭过去,留给她们的仍然是后背和后脑勺,他像圆规一样随着她们的走动而转动,永远不敢和她们的脸相对。

“阿古刷的家具锃亮。”

黄英看着红色的家具,啧啧称赞。

“家具的颜色鲜红,比我穿的衣服还红,这不是给新娘和新郎做的家具吗!摆放在屋里多气派!”

“英子,你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又想做新娘了?”

吴邪拿着外衣站在走廊里,边穿衣服边说。

“懒虫不睡懒觉了?离中午还早呢,不到喝酒的时候。”

“你们在走廊里又说又笑的,吵得我睡不着觉;没有你们的吵闹,我肯定睡到中午;大里拜天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吴邪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我们不把你闹醒,怕你睡过去。”

“玉珠呀,有你在,我也睡不过去呀!”

“吴邪,阿古长得漂亮死了!你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

“阿古再美也美不过你!我就喜欢你的两个大眼睛!”

吴邪走到宋玉珠的面前,眯缝着眼睛看着宋玉珠的大眼睛。

“滚犊子!你去看你的阿古去吧!”

宋玉珠拽着他的耳朵,他咧嘴“哎呀、哎呀”叫。

“阿古,上午刷完油,晚上能干吗?”

“矬巴子!干不干,跟你有关系吗?”

“英子,我就问能不能干。”

阿古听出了丈夫的弦外音。

“能干。”

“太好了!油漆能干,咱们晚上把家具抬进岫蓉和淑兰家。我和宏武一起去抓羊,咱们给岫蓉和淑兰她们补办一场婚礼。”

“吴邪今天邪得好,这是大喜事呀!新家具,新房子,新郎新娘入洞房!咱们怎么没想到呢?”

“岫蓉、淑兰在老家结婚的时候都没有穿一件新衣服,没有办一桌像样的酒席,咱们今晚给他们补上,欢欢乐乐地送他们入洞房。”

宋玉珠和黄英的话说得母亲和马淑兰一阵心酸,禁不住眼睛里洇满泪水。

“岫蓉、淑兰,你俩别掉眼泪了。如今咱们都过上好日子,该高兴啊!”

母亲和马淑兰抹着眼泪,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英子!岫蓉和淑兰的眼泪都是幸福的眼泪,让她俩尽情地流吧!你别瞎咧咧。”

宋玉珠望着吴邪走出屋门的背影说道:

“真看不出,吴邪真懂女人的心。”

“英子,你刚知道呀?吴邪最懂女人的心,怨不得阿古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阿古闷头刷油漆,抿嘴笑。

阿古刷完最后一个橱柜,父亲和曹老大从腌鱼池回来。

“姚工长,曹老大,这是你们新婚的家具。”

“张大嫂!俺和曹老大结婚都快半年了,哪里是新婚?”

“姚侗,吴大哥抓羊去了。他们要给咱两家补办一场婚礼。”

父亲和曹老大脸上掠过了惊疑不定的表情,以为是开玩笑。

“姚工长,这是真的,你和曹老大今晚都穿上新衣服,我们送你们两对新人入洞房。”

宋玉珠说完,咯咯咯地笑起来。

“于洪德和阿古的活都干完了,咱们各自都回家吧,下午宰羊办酒席。”

父亲和母亲回到家里,母亲做中午饭。

“岫蓉,真的办酒席呀?”

父亲吃着饭问道。

“是真的!”

“岫蓉,你不吃饭,干啥去?”

母亲没有回答,在走廊里看着家具,她从走廊的东面走到走廊的西面,来来回回地走着,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不厌其烦地看着。

马淑兰开门,看到了母亲。

“岫蓉姐,俺猜你在走廊里。”

“淑兰,恁吃完饭了?”

“俺没吃,兴奋地吃不下,恁吃了吗?”

“俺和你一样。”

两个人相视一笑,都看着自己喜欢的家具。

“岫蓉姐,俺像做梦一样,不相信这是真的。”

“俺也是,刚到东北一个多月就发生这么多的变化,真的像做梦一样。”

“俺想起俺结婚的那天,连一件新衣服都做不起,借邻居家的衣服结婚。”

“淑兰,恁有地方借,俺连借的地方都没有,只好把旧衣服染了,穿染的衣服结婚。”

她俩说完又一起看新家具,怎么看也看不够。

“岫蓉姐,晚上咱俩家添点啥菜呢?”

“添点啥呀?玉珠她们都喜欢吃鱼,咱俩给他们逮鱼吧!”

“岫蓉,俺家还有白面,逮完鱼回来,咱们包鱼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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