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佑阳…好宝宝。”她拿着纸对他瞎说。
“不是。”白佑阳有些怀疑地摇摇脑袋，小手指指着上边的三个字：“王、八、蛋！”
“……”
“哦，是妈妈一时看错了。”白妤差点忘记了他还是认得一点字的。
她有些忧愁了，他怎么就偏偏认得这三个字！
清了清嗓子，她在他还要开口前夸张地怒说：“是谁骂你的！这么讨厌！”
白佑阳也是皱巴着小脸：“不知道。”
“我在爸爸的柜子里找到的。”
“你爸爸骂你？”白妤试探性地说。
“不是爸爸，爸爸也被骂了。”他笃定地摇摇脑袋，又跟白妤说段屹川要是骂他就当面骂了。
“……”白妤又安静了。
白佑阳又悄咪咪地跟白妤说：“爸爸柜子里还有妈妈扎头发的东西，爸爸又要给妈妈送礼物了。”
他知道白妤的镯子也是段屹川送的，昨天他睡得迷迷糊糊，被吵得半醒就是看见他们在亲嘴巴。他想到陆宝环跟他说过爸爸妈妈都是这样的，所以才没好奇多问。
白妤完全不知道他嘴里说的发带就是她当年丢了的那条，对他的话有些犹疑。
他爸爸都把她几年前写他们父子俩坏话的纸收藏起来了，说不准白佑阳说的发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了，我们也要开始写字了。”白妤正了正神色，把笔塞到他的小手里。
“今天我们来学爷爷的名字好不好？”
白妤都是从身边人的名字教他学起，白佑阳自己的名字段屹川之前就教会他了。
白佑阳还是挺聪慧的，学习认字都快。
写完字，白妤又带着他跟大院里别的军嫂一起坐车去外边买东西。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郑玉洁见她油盐不进，是真的去段屹川面前说了一通她的坏话。
“那女人就是一直在骗你！她离开这几年跟别的男人早就有孩子了！就是她弟弟跟那个男人有利益龃龉，她才回来躲一阵子的！你别被她骗了！”
郑玉洁苦口婆心般地说道，一副为段屹川好的模样。
她还拿了一张白妤怀着孕的照片给他看，照片中白妤身旁站着的，就是孟常州，两人笑得开怀。
段屹川眼眸一垂，沉视着手里的照片，一言不发。
办公室里的陆晋华和沈臣安都震惊了，看看段屹川又隔远看向他手里的照片。
郑玉洁满意一笑，她就是要大家都知道白妤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就应该要把一切都告诉他知道，这样白妤不想走都不行！
郑玉洁还想要再添说什么，沉默的段屹川终于出声，语气淡然：“我知道了。”
他平静的态度让郑玉洁很是惊讶，她想象的压根就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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