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段屹川点头，应话他们。
秦百枝脸色不太好看了，而段伯邦肉眼可见的愉悦。
他踌躇一番，想跟秦百枝说什么，但秦百枝不给他好脸色看，脸一别，一路上都不想搭理他。
“我那不是不知道么，我有病不是。”段伯邦小声说，知道她是在记仇他说她死了。
“你知道你有病就好！闭嘴！我不想听见你讲话！”
“......”
白佑阳坐在他们之间，两只小脚轻轻地晃，纯亮湿润的小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一吃过饭，秦百枝就不受叨扰，无情迅速地让段屹川把段伯邦给送到医院去。
段伯邦极其不乐意，但在秦百枝的冷脸下，还是忍耐着留在医院了。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能想起你的。”他在秦百枝走前，还粗着嗓门跟她说了一句。
“爷爷，我们走了，下次我再来找你玩。”白佑阳把他小兜里的两颗糖果给他，很是贴心乖巧地软声安慰他几句。
......
“你和阳阳先回去，晚点接阿妤过来，我回家里收拾收拾。”秦百枝走出医院，没跟他们一起回段家，而是往旁边的基地家属院走去。
自从回京都后，她就没在段家怎么住过了，除了一些团结的日子。
段屹川点头，等白佑阳慢吞吞爬进车里。
白妤此时也刚从白尧那回去，一路上脑海里的思绪还有些混乱，直到她收拾自己简单的行李收拾到一半，白佑阳过来找她了才停下思虑。
他每每看着她，小眼睛都是亮亮的，里边装满欢喜。
“妈妈，给你糖糖吃。”他身上两个小兜里塞满了糖，是段屹川带他回家的路上给他买的，他几乎全都拿来给她。
“我不用那么多。”白妤看见他的瞬间也笑弯了眼，停下手里的活，弯下身子只拿了他小手里的两颗糖：“你留着自己吃好了。”
“可是我想给妈妈。”他小嗓音奶声奶气的。
他什么东西都想给她。
白妤看了他几秒，噢了一声，不再拒绝他的好意，两只手并起伸到他跟前去，让他从自己的小兜里一点点地把糖拿出来放在她手里。
“妈妈，还有一颗。”他把自己的小兜整个翻出来，找到那颗漏网之糖，握在小手心里扬起给她。
“谢谢。”
白妤双眸弯弯，把他最后一颗糖接过来后就立即打开吃掉，也给他喂了一颗。
“谢谢妈妈。”
被她亲手喂了一颗糖的白佑阳小脸红了，又有点害羞的样子。
“不客气呀，这本来就是你的糖。”白妤瞅着他，觉得他红着小脸蛋的模样有些可爱，情不自禁地上手捏了捏他肉肉的脸颊。
真的好软啊！
白佑阳的小脸更红了，他看着她近在咫尺带笑的面容，小嘴巴抿起一小道弯弯的弧度，包着嘴巴里的糖，也乖乖地让她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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