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时焱把轮椅送上七楼就飞快下来了,都没敢看南离一眼。
回到房间接到司韶的电话,问他为什么逃ke了,景时焱只随意回了句“没什么,想逃就逃了”。
反正他现在待在xuexiao的意义不大,而且得知姐姐今天从国外的疗养机构回来,他一颗心立马就飞了,根本在xuexiao待不住。
司韶也知道景时焱现在的情况。
虽说景时焱现在跟他一样上高三,但实际上景时焱早就拿到了国外常青藤名xiao的保送资格,就算他现在直接去国外读大xue,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那你现在在哪?”
问着问题,但实际上司韶也猜到了景时焱现在所在的地方。
这五年里,每到9月南离出国去疗养的这一个月,景时焱都跟浑身扎了针一样,恨不得马上飞到国外去陪着南离,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这也使得他那张本来看起来就凶的脸更凶了,又冷又暴躁,像随时随刻都要打人。
而等南离回国的那一天,景时焱若是知道时间,就定会提前去机场接机,若是不知道,回了家见到南离后,必定黏在南离身边问东问西,关心得好似卑微讨好二婚丈夫前妻孩子的继母。
果然,景时焱简单回复了一个字:“家。”
挂断电话,景时焱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手臂上似乎还残留着软玉温香的触感,叫他莫名感觉脸红心跳。
姐姐抱起来好轻啊,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吃饭。
不过姐姐身体好软,像一团云一样。
景时焱俊脸臊红,侧过身子抱住被子,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红透的耳朵。
不过,姐姐身上好香啊。
片刻后,景时焱惊吓到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不可思议地望向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