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想通之后,也就不急着拷问这几个人犯了,只是命人严加看守着。
他命人请来那个校尉,告知他今夜小心提防,务必不能让贼人偷袭进来。
那校尉虽然点头称是,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的。他可是听手下斥候禀报过,那帮人适才损失惨重,今夜怕是已无力搞事了。不过这上官的命令还是得听的,他便出帐吩咐人去了。
“太傅大人,这帮人的来历不明,还是得尽快查问出来,时间拖久了,线索可就断了,万不可放着不管啊!”陈随礼在旁建议道,他可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陈太傅翻了那几人被搜出来的东西后,就没动静了。
“随礼,你且好好看看这些东西,有什么感觉呢?”陈太傅笑而不语,只是点了点桌上的那堆东西。
“不都是些匕首,刀剑之类的吗!稀疏平常的很,倒是还有几块牌子,这不是指向很明显的吗!只要命人查查这些牌子,就能知道个大概了!”陈随礼凑到桌边,将那些东西一件件拿起来细瞧。
“你觉得这帮人既然提着脑袋办事,怎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吗。他们装傻,老夫可没有这么愚笨!”
陈随礼忙捡起一块,凑到烛火下细细翻看起来。这上面只刻着一个“令”字,雕工略显粗糙了些,而反面阳刻着一个狼头,余下的就再没有什么线索了。
“狼头,那只能是西北那些蛮人会用的图腾之物。不过自从我朝南迁之后,他们可再也不与我朝接壤了,还有必要偷袭我们吗!”陈随礼越想越是想不通,难道是有西北的部落投了金人不成,为表忠心,拿他们做投名状不成。还是那金国朝堂之上有人不想此次和谈成行,私底下了命令。
“随礼,你想想晖哥儿前段时候出的事,同样是嫁祸他人,将一切都推到西夏人身上。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这般类似的手法,看来幕后真凶另为他人。”陈太傅看着陈随礼迷茫的样子,提示道。
“太傅大人的意思是,这事怕是金人所为不成!难道是因您前段时间私下所行之事,被他们察觉了,这才……”
“非也!非也!若是那金人,顾忌着老夫是使团之人,必不会这么下死手,看起来更像是老夫那死对头派出来的。只不过他现下手头无人可用,更像是给老夫个警告,不过对于旁人他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既然太傅大人这般推测,那晖哥儿可就不能随我们继续行程了。若是让他们查知到晖哥儿的身份,怕是危险了。”陈随礼担忧的说道。
“那倒是暂且不必理会,老夫既然允了晖哥儿上船,就存了将事情放在明面上。如晖哥儿这般左躲右藏的,若是那娄会之真想下手,怎会找不到机会。”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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