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正好留在这里吃饭,下午再到镇上去。
等炎婉一走,叶离二人拉扯着去了叶家,这俩准是偷喝酒去了,因为在酒这一方面,叶奶奶看得没宫奶奶严。
进门看到宫奶奶正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正在缝衣服,
“婉儿,你来了,快来坐。”
坐下后,她说拿出毛线,说明来意,老人家很愿意教,一个小时后,炎婉打得也像模像样了,这多亏她的聪明才智和高超的动手能力。
看老人家手上的衣服缝了又缝,炎婉说道:
“宫奶奶,这衣服太旧了,我那里有布,我拿来,你给离爷爷重新做一件吧。”
宫奶奶笑道:“你离爷爷不差衣服,只是我是穷人出身,习惯节省。”
“你说的是杀猪吗?”
“是迢迢告诉你的?”宫奶奶没有回答,反抛出一个问题。
见她老人家一脸淡定,知道她不介绍,炎婉才道:“是叶奶奶跟我说的,她说您家祖上是杀猪的,但不认命,努力读书,最后把富家少爷离爷爷给迷倒了,成功把他拿下。”
这就是个贫家女与一个富二代的恋爱故事,每当炎婉幻想着二老年轻时的追爱大战,两眼就亮闪闪的。
宫奶奶笑了起来,“你叶奶奶说得没错,要不是看他人还不错,对我也是真心,我还不想甩起他呢,你宫奶奶年轻时,多的是人喜欢。”
说到这里宫奶奶看了婉儿一眼,
“我上学时候的班长,对我还写过情书,我们还谈过一段时间。”
啊,还有这事?炎婉好奇着问:“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他死了,死在抗战的时候,虽爱情不在,但我永远怀念他。”宫奶奶眼里满是怀念和伤感,回头又对炎婉叮嘱,
“这事你可千万别跟你离爷爷说,要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觉了。”
炎婉一想到离爷爷吃醋样,忍不住笑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算离爷爷知道,他老人家也肯定能想得开,再说夫妻之间不应该坦诚吗?”
宫奶奶点了点炎婉的鼻子,
“什么是夫妻,互相欺瞒才是夫妻,丫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事情能跟身边人分享,有些事情身边人并不适合知道,不是所有秘密夫妻之间都要坦城的,你只要心里清楚身边人的心在你这里,爱的也是你,就没必要说明白。
就好像你离爷爷,年轻时也没少谈对象,我从不过问一样。
过去就是历史,纠结历史,徒添烦恼的同时,也只能跟自己过不去,庸人自恼罢了!”
宫奶奶的话像意有所指,但炎婉已经没心思深究,此时她陷入沉思,她老人家像给她打开了一扇大门。
他们夫妻曾经都有过去,但他们只是隐隐知道一些,并不深究也不深问,因为对方给了他们足够的安全感。
而她与花大哥呢,自己上辈子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让他知道,说出来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心疼伤感遗憾吗?只要她给花大哥足够的爱与安全感,那些玄幻事情就没必要提,过去就是过去,纠结着就像宫奶奶说的,就是庸人自扰,想到这里心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