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江婉儿送走了宋家人后,开始了她的漫漫上学路。
~~~~~~~~~~
时间悄悄溜走,五月的京城在一场雨后,天空更加明净,白云悠游在湛蓝的天空。
“啊——”
一声惨叫打破机关大院清晨时分的平静,接着更大的惨叫声声从一幢小院传了出来。
小院左边邻居,一个六十岁的婆婆一脸烦燥的走了出来,跟她身边一位跟她年龄差不多大穿青色棉袄的婆婆说道:
“颜市长的女儿颜玉沁还有完没完了,每七天叫一次,吓得我心脏病都出来了。”
青袄婆子是一脸八卦,“可不是,检查做了,医生也看了,明明没病,这么叫该不会是精神上出问题了吧?”
她们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妇人,长相艳丽,如果秦秋梅在这里看到她,两人肯定会吵起来,此人正是她的死对头杨丰,只见她朝着颜家小院道:
“叫得这么大声,精神再怎么有问题也不是这么叫的,也许人家真的痛呢?”话里是同情但脸上的兴灾乐祸却出卖了她。
邻居婆子是一脸不服,“都三个月了,痛成这样是个人精神气上都会痿弥,可你看看,每次叫了后颜玉沁出来都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这么好的状态你说有病,要这么搞我也愿意每天这么惨叫一场。”
杨丰也装得一脸羡慕,“说实话那丫头是越闹身体好像越好,要不是怕吵着别人,我的想法跟您老一样。”
几人笑在一起,正笑着时邻居婆子朝左边晃了一眼,人一下子定住,脸僵了一下,又拍了拍身边的几位,她们这才回头看到秦秋梅一脸气愤的看着她们,青袄婆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就是开一下玩笑,”退了几步,再次强调,“玩笑!”
两个婆子退走,只有杨丰站在原位,一个笑得如花般灿烂,一个恨不得打一架,但二人终没说话,最后杨丰昂道挺胸,纽着水蛇腰走了,边走边道:
“这年头,也有装病装上瘾的,哈哈哈!”
秦秋梅当听到这一句本想追去打时,家里传来女儿的嘶喊让她只能转头回家。
此时的颜玉沁,她躺在床上,满头大汗,满脸嘲红,被爸、两个哥哥死死的按压在床上,可仍压不住发狂的颜玉沁,人疯狂挣扎,口里还不停的喊着:
“痛,我好痛,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秦秋梅进屋就听到了,心疼欲绝,强忍着泪水跑到女儿房间,和家人帮着痛得要自残女儿的四肢,这时颜玉泊冲了进来,大喊:“绳子拿来了,拿来了!”
人因疼痛劲会变得奇大,颜玉海压的是腿,这会儿都有点压不住,连忙喊道:“那你到是快啊,我们都压不住了。”
颜玉泊这才开始拿绳将妹子的四肢绑在床的四个柱子上,刚一绑完五人正准备松口气,颜玉沁又疯狂的拿头撞着身下的枕头,秦秋梅心疼得上前一把抱住女儿的头,
“沁儿,你究竟是怎么啦,到底是怎么啦?”
颜玉沁这会儿痛得什么也不顾,五官狰狞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