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
戚小九感觉小七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虽然她总是笑着，但戚小九总觉得小七心事重重的。
但是刚才她的笑容却很真挚。
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季小七闻言，漂亮的睫眸眨了眨，她对戚小九笑着说：“小九，你对费局也太不客气了吧？人家是你的顶头上司，对领导要客气点，知道不？”
戚小九听后却理直气壮说：“我对其他领导挺客气的呀，但是对费池渊不用！对吧，费池渊，咱们客气就太生分啦，是吧？”
费池渊看着小丫头明媚又率直的小脸，虽然此刻已经被上头压得快喘不过气了，但在戚小九面前，还是露出了温柔笑意，说：“对，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拘束，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看吧！”
得到了男人的肯定答复，戚小九又对季小七咧嘴一笑。
“好吧。”
季小七本来也不是真想让小九收敛，而是想看看费池渊的态度。
而男人的态度。
没话说。
她很满意。
费池渊对小九是真的宠上天了。
“费池渊，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不要让小七受罚好不好？小七这回知道错了，也会回去自首，从轻处理，好不好？”
戚小九又把话题拉回来。
“……”
闻言。
费池渊眸光微闪。
他目光朝戚小九后方的季小七看了眼，眼神透着几分凝重。
“……”季小七也看着费池渊，她自己身体是什么情况，她比谁都要清楚，如今神经毒素已经遍布她的全身，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即便费池渊真的想要帮她求情，事到如今，也来不及了。
如今男人过来。
季小七也知道对方的目的。
其一。
就是来对她封口，不能让控制器里还有神经毒素的事曝光，否则其他“暴力机器”很有可能会暴动。
其二。
应该就是来回收她的尸体的。
季小七对自己之后的命运清楚无比，她不想再做什么抵抗，相反，她希望能用自己仅剩的这点生命，再为其他“暴力机器”做点事。
配合费池渊，换取高层对其他“暴力机器”的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