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突然感觉自己的生活变得不太一样。
商人先生对他变得逐渐冷淡，话也不多说，饭还是给他一日三餐的做，可是除了做饭的时候还能看到一点影子，其他的时候都不见人。
他一向随心所欲，不愿意商人对他这么忽视，可是找也找不到人，每天愈发的烦躁。
直到有一次做饭，疯子强硬的把商人摁在餐桌上，掐着他的脖子，笑得危险至极。
“商人先生……”他笑着凑近商人，猩红的眼珠冰冷，口味暧昧亲昵，“告诉我，你最近在做什么？”
商人淡淡道:“准备离开。”
疯子嘴角的笑容一僵，手指不自觉用力，眼底升起了暴戾，可是笑容又逐渐变得温柔。
“你再说一遍。”
商人冷静道:“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在一起是互相折磨，所以我决定收手——”
“撕拉——”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响起，迅猛极速到仿佛一只扼住猎物咽喉的疯子俯下了身。
商人突然眼前发黑，痛意从全身袭来，等缓过神来，他推着疯子:“滚开……”
疯子眼底是暴怒，可是脸上的笑容魅惑，口吻轻柔:“商人先生刚刚在说胡话，没关系，很快你就不会说了。”
商人被大力摁在了桌子上，他痛苦出声，双手伸出要掰断他的手，又被疯子反手弄断。
疯子看着还要挣扎的商人，嗔道:“怎么还是不乖呢？”
说着，他又掰断了商人的双腿。
商人胳膊和腿都被废掉，感受着身上这个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实施的虐待，咬牙受着。
鲜血流下，染湿了桌面，滴答到了地板，这一次没有丝毫爱，只有愤怒的发泄。
商人偶尔痛到极点，想要挣扎，又被身上的疯子急切的俯下身吻住，好像要从这里找到什么安全感。
他寒着脸偏过头，不让疯子亲，身上的风衣男人就跟疯了一样施虐。
疯子掐着商人的脖子，无数次想要掐断，又在最后关头收手，陷入更疯狂的暴躁之中。
风衣男人急切的去吻他:“吻我……”
商人咬牙，从牙缝里憋出了一个字:“滚！”
疯子冷下脸，强行把商人扭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让商人身体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商人想挣扎，可是双腿和胳膊被拗断，连挣扎的地方都没有，头抵着地板，青筋暴起，一字一句的低吼道:“放开我！”
疯子突然顿住了，就好像一个被爸爸训斥的小孩那样委屈无措，他呐呐道:“你要走……”
他抱住商人，又低低重复了一遍:“你要走……”
商人感觉自己被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痛到脑子一片空白。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身体好像都烂掉了，满身的血腥味。
商人微颤着身体，良久才找回了一丝神智:“放开我……你别抱我。”
疯子抱得更紧了。
商人疲惫的闭了一下眼睛。
“你当初说p友，以后有谁不想继续了可以随意分开，别在这里做这幅模样，我不欠你什么。”
疯子无措的抱着他，猩红的眼珠里含着茫然，对这句话感到陌生。
他是说过要分开……可当时说的容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舍不得怀里的人。
疯子低低道:“不分开。”
商人冷冷道:“我不想继续了，现在，放开我。”
疯子下意识想抱紧，可是再看到商人嫌恶的眼神后，又情不自禁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放开了摁着商人的手，从他身上离开。
商人压抑的喘了几声。
他压着自己喉咙里的颤抖:“给我接上……”
疯子沉默的给他接上了胳膊和腿。
商人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穿好了衣服，看着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疯子，冷声道:“我走了。”
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在了疯子的耳边，猩红的眼珠微微转动一下，他抬眼看向空荡荡的房间。
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没多久后，封印空间里跑出来的秦空正准备赶紧带着商人跑，一见到人就倒抽一口冷气。
他看着商人满身狼藉的模样，怒火中烧:“他做什么了？！”
商人摇头，面色苍白到可怕:“没事，生气了，发泄了一次。”
秦空低骂了一句:“操他娘的神经病！”
他抓了抓头发，有点犹豫道:“要不要我背你？”
这模样有点惨不忍睹，跟废了一样。
商人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笑意:“不怕鹤美人生气吗？”
秦空想了想，认真道:“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背你，他肯定不会生气。”
商人还是拒绝:“走吧。”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修长身形，猩红的眼珠定定的看着他们两个，语气难得没有笑意，平静到诡异。
“商人先生，你是因为他才抛弃我的吗？”
秦空:“……”
他看着那双杀意凛然的猩红眼眸，心里咯噔一声，知道闹大发了。
完了完了……鹤美人怕不是今天要给他收尸！
商人好歹有点良心，把秦空挡在了身后，偏头轻声道:“我们两个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秦空实在感觉不对劲:“你到底要干什么？”
商人对他微笑:“之后你会知道的。”
疯子看着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眼底的怒焰好像被什么熄灭，变成了冰冷的寒潭。
他嗤笑一声:“打扰一下两位，先不要打情骂俏，好吗？”
商人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疯子歪头笑看着他:“你杀了他，和我回去。”
商人毫不犹豫:“不可能。”
疯子笑得更加温柔:“那就换一个……我杀了他，把商人先生抢回去。”
秦空翻了个白眼。
他看着骤然厮杀在一起的两个人，语气有点抱怨:“扯我干什么……我就不该掺和进来，让这两个人继续相爱相杀去。”
要不是商人太惨，秦空也懒得管这种事。
管是管了，结果被商人给算计了一把——虽然封印空间众人被商人算计惯了。
天空上的疯子想要把刀捅进商人的腹部里，被掐住了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