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夜拿起刀叉吃了一点。
然后点点头：“很好吃。”
斯明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自己也拿起刀叉吃了起来。
只是速度可能相比余夜要快一点。
但是即便速度快，他吃东西的时候，一举一动都十分符合礼仪标准，就像是训练多年的礼仪机器一样。
吃完后，他放下刀叉，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余夜吃，脸上还挂着满足笑意。
余夜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注视。
也还是不紧不慢地吃下了盘子里的食物。
然后又慢慢地用手帕擦完嘴，才看向斯明：“昨天那个王储的消息，你知道些什么？”
斯明直起脑袋：“其实王储的信息在外没有很多。算是一个比较神秘的人。
只是我曾经在赏金猎人那里偷听到，这个王储不是国王亲生的。”
余夜挑挑眉，看向斯明。
斯明则继续说着：“大概是在几年前，王储被国王带回王宫，然后国王就渐渐将自己手上的权力移交给了王储。
而后，国王就开始隐居，不怎么管事了。”
“国王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吗？”余夜问斯明。
斯明摇了摇头：“国王都没有妻子。不过…”
他顿了一下，好像有些不确信地说：“之前好像听到国王其实在外面有一个妻子，这个王储也是国王的私生子，不过这个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可信度不高。”
没有和国王成婚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还是叫私生子。
余夜眉毛微蹙，这个王储的一切都极为奇怪。
“我今天想出去一下。”余夜抬头看向斯明，“现在可以去外圈吗？”
斯明点点头：“可以，我带你出去吧。”
“我一个人出去可以吗？”余夜看着面前的斯明问道。
其实她大概能看出来，虽然斯明现在也算混出头了，但是在内圈的贵族区里，也不算什么。
而她要查的东西是消失已久的珍贵人鱼。她不想让斯明再多涉及到这些事。
以免她走了还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他。
斯明本来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好像不行，内外圈有士兵守门，我得带你出去，然后再带你进来。”
他慢慢将手上挽起来的袖子放了下去，脸上挂着笑：“我带你出去，然后找个地方等你吧。”
余夜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坐上车，余夜有些惊讶地看着坐在驾驶座的斯明：“你会开这个车？”
斯明点点头，有些谦虚地说：“简单学过一下。你的身份有些特殊，平常还是我开车好一点。”
他说是简单学过一下，但是其实开得十分顺畅，一条路下来，余夜愣是没被感觉到颠簸。
看着开车的斯明，余夜心里有种诡异的感觉升起。
几个世界下来，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被任务目标开车载着。
蒸汽汽车出了内圈，然后停在一个小饭店的面前。斯明转头看向余夜。
“我就在这个饭店这里等你。”
他脸上扬着温和的笑，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他的眼里，让他琥珀色的眼睛就像是透光的琉璃一样。
余夜点点头，然后提溜着包往赏金猎人的小酒馆走。
在车上的时候，斯明给她看了一下这片陆地的地图。
小酒馆离这里不远，她能步行过去。
果然，没走多久。
她就看到了熟悉的门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