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保镖从黄毛出现开始就一直盯着了,看到他们把一个小姑娘带到房间的时候都吓坏了。
快速的行动跑了过来,不过负责人的现场播报让人很震惊。
姜以恩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洗了一把脸,认真的洗了洗自己的手。
出来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陆砚之,他倚着墙壁,懒散的站着,长腿交叠,行走的衣架子。
恰到好处,尤其是那张脸,带着微红的酒熏,怪可爱的。
“你怎么来了?”姜以恩走到他面前,整理了他胸前的领带,拍了拍他的白色衬衫,心情好了不少。
“刚才听到一点动静,怕你有危险,来看看。”陆砚之回着。
大概说的就是刚才那几个黄毛醉酒闹事。
姜以恩没告诉他自己是当事人。
吃完饭几个人从后面出去,还挺醉的,没办法开车,陆砚之想把桑瑞交给他的那几个兵,发现那些比他还要醉,还要孩子气。
只能走到一处宽敞的小摊子上坐下。
这个点还有不少的人。
陆砚之从店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递给姜以恩,顺势坐在她旁边。
本来可以撒手走人,偏生要看着有人来接他们。
活着不容易,姜以恩现在的身份还这么敏感。
在外面多待一天都会有一丝的危险。
姜以恩刚喝了一口水,周围的客人忽然一下子全都散了。
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从黑暗中走出来,都穿着黑色的外褂,手上拿着铁棍和斧头,像是当地的黑帮。
姜以恩眉梢上扬,四下看了看,“这里是几区?”
陆砚之开了那么久的车,自然不在三区和一区,这些人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八成是七区了。
陆砚之沉着脸,“七区。”他刚拿出来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姜以恩给拦住了。
“这么些个人用不着摇人。”姜以恩半撑着下巴,半看着身后的人。
都拿着武器看来没有枪,七区虽然乱,但枪却管的严格,就怕会被背刺。
所以这些自然也是七区雇的人。
桑瑞蹲在墙角吐了一会儿,酒醒了大半,还想拿着姜以恩唠嗑两句表示自己的开心。
一转头就看见黑压压的一大帮人。
带头的是一个矮子,剃了光头,手上拿着一把斧头,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像是蜈蚣,看着挺渗人的。
看到这个架势,桑瑞的人都酒醒了一大半。
“女的留下,剩下的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都给我滚!”那个带头的矮子拿着手上的斧头指着还没有跑光的人。
现场唯一还在的就只有桑瑞还有他的兵,姜以恩和陆砚之了。
这目标非常明显,甚至是没有打听姜以恩的身份。
桑瑞也是脱了衣服来的,身上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肌肉紧绷。
就是看上去有些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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