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考倒数，所以我们班数学成绩全校倒数第一，其余的我就不多说，这个拉全班平均分的我也不说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
“我就教两个班，一班是全校第一，十班是倒数第一。”
这话大家都耳熟能详了，每次都是倒一。
也有人赞叹，并不关心，对平均分能挤进去全校的排名没什么希望。
“姜以恩我们来谈谈你，我手上这份试卷是她昨天晚上临时做的，传下去大家看看。”王永新双手撑着讲台边上，眼神一直紧盯着漠不关心的姜以恩。
他还以为激情演讲能激起姜以恩的情绪。
但还没有一张试卷来的容易。
大家从沉默当中，接连抽气。
“老师，这是让她工整的字迹抄的答案吧。”有人举手回答。
毕竟上面没有什么草稿一样的过程，又不是答题纸，太干净了。
就连写错的地方都没有。
王永新猜到会有人这么问，就等人问了，冷哼一声，声音挺大，足够让班级的同学知道他不满的情绪。
姜以恩偷摸着打游戏的人物在这一声冷哼中彻底死亡。
她指尖打了几个字，退了游戏之后就端正的坐着。
“昨天办公室，全校高三数学组的老师都在，让她抄答案？我是闲的吗？”王永新反驳。
“可这试卷是满分啊！”又有人举手询问。
试卷上的红勾勾没有一丝丝的犹豫，直接全给勾了，原先右上角的位置是一个0，但后面不同的笔迹添了一个10上去。
就成了满分的试卷，如果没有王永新的这番解释，第一眼都会认为分数是自己改的，答案是抄上去的。
王永新又笑，眼神朝着姜以恩看过去，成功的对上了视线，“这就要看姜以恩同学本人是什么意思了。”
被提到名字的姜以恩微楞低着脑袋并不说话，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去办公室写完这张试卷是要拿来公开处刑的。
“这是态度问题，你会写为什么不写？虽然你是满分，但我还是公平公正的给了你0分，毕竟你没有在规定时间里写完！”王永新气愤的开口，语气都加重了不少。
“我听说你生物考了满分，本来你们班的成绩是倒一，偏偏因为你一个满分拉上了一点平均分，倒数第二，你要是数学也考满分，我至于带两个第一吗？”
“生物老师已经笑一早上了！”
班级里的人更沉默了。
现在王永新的状态就特别的明显，那个成绩确实是姜以恩考出来的。
生物和数学都是满分，她还是一个翻译官，那英语也就没话说，细心一点满分那肯定没问题。
文采那么高，语文也是没有问题的。
就是物理和化学，但其余的都能考满分，这两门也不至于很差。
这下轮到他们无语了。
视线全放在了姜以恩的身上。
典型的扮猪吃老虎，有这个实力偏偏不发挥出来。
“等这一次竞赛过去，还有七校联考，到那个时候还要考个0分回来吗？姜以恩你回答我，是不是一直都要考0分，你这个态度，到大学的时候，人家一看你的档案，得原地晕到在地！”
省赛只是一个加分项，若是她参加奥数竞赛拿个第一回来，说不定会被临大保送。
糊涂啊，这么好的成绩非要高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