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笙两岁的时候,他的爸爸妈妈举办了盛大婚礼。
他是小小的花童,穿着小小的精致的黑色西服,白白嫩,可爱至极。
他手里捧着鲜花,奶声奶气:“窝的妈妈叫夏唯一,窝的爸爸叫司雾安,窝叫陆夜笙,窝是舅舅们生的孩子吧,爸爸妈妈是窝的养父母吧?”
他嘟囔着,揪掉手里的鲜花:“可是窝想是妈妈生的,呜呜。”
“夜笙,为什么在这里哭?你妈妈在找你。”司雾安走来,抱起他询问。
“爸爸,舅舅们说我是他们生的,还说你不是我的亲爸爸,呜呜,舅舅们让我回陆家,不让我在司家。”
司雾安笑着抱紧他,伸手擦掉他的眼泪:“你是爸爸妈妈的孩子,舅舅们太爱你了,忍不住想骗你回陆家。”
“可是窝为什么不姓夏,也不姓司?”小孩黑葡萄似的眼眸眨动。
司雾安耐心解释,边往城堡走去。
他们结婚选择瑞士乡野城堡,放眼过去,美如油画。
听完爸爸的解释,陆夜笙似懂非懂点点头,破涕为笑,抱紧爸爸的脖子,小脸贴过去:“原来窝真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啊,坏舅舅哼,不理他们了。”
司雾安和他说起, 舅舅们有多么爱他,小小孩子大受震撼,瞪大眼睛:“可是,他们要把窝抢走,窝才不要跟他们走,窝要在爸爸妈妈身边,爸爸妈妈最好了。”
司雾安低头看向怀里的小男孩,他长的很像唯一,但性格和唯一点也不同,活泼开朗,有话说话,有事说事,从不藏着掖着,没有一丝丝的自卑。
也没他小时的心思重。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圆润的小脸:“小夜乖,你再长大一点就会知道,舅舅们对你的爱,不比我和妈妈的少。”
“ 小花童来了,还是跟爸爸一起。”
陆夜笙轻轻眯起眼眸笑,抬起小胖手向四周的宾客招手:“你们好啊。”
陆家三兄弟跑来,围住:“我的小祖宗,你跑哪里去啦?所有人都在等你这个小花童举办婚礼呢。”
陆夜笙撅起小嘴:“我去思考人生啦。”
陆家三兄弟:“……”
整个古堡典雅高贵。
新娘子穿着洁白婚纱,手挽着陆爷的胳膊缓缓从阳光洒落的一处门里走出来。
夏唯一穿着自己设计的婚纱,戴着自己设计的皇冠,简单不失优雅。
她抬起眼眸,望着往自己跑来的小花童。
陆夜笙学着大人的模样,小手抬起她的裙摆,一手抱紧花簇,迈着小短腿,紧跟着。
夏唯一微微笑。
所有人来参加婚礼的人,皆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远万里乘坐私人飞机。
夏唯一想起,司雾安的话:“我会让千万人来祝愿我们,我们一定会很幸福。”
哥哥做到了。
司雾安穿着黑色西服,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新娘。
他永远看不够如此美好的她。
每次和她在一起,宛若第一次见面,他的心脏跳跃不已,让他孤寂的心泛起涟漪。
夏唯一来到他面前。
陆爷将她的手放在他手心里,他紧接握住,稍微用力,嘴唇紧绷,下巴线条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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