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的眼睛眨了眨，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重新看过去，依旧什么反应也没有。
再眨眨。
还是什么变化也没有出现。
他脸上的笑意和激动一寸一寸凝固下来。
差点当着所有弟子的面跌坐在地上。
不止他，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凰千晗的表现。
他们不敢置信，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孟竭的手也不抖了，眼神痛心得不像话。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哪怕凰千晗只有一点点的精神力，他们也可以倾尽全力将她培养成最优秀的炼丹师。
可是在她身上，为什么一点精神力的波动都看不到？
孟敢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他张了张嘴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底下的弟子们瞬间炸开了锅。
质疑声、叹息声、惋惜声、嘲讽声一时之间纷纷扬扬地都响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测试台上，少女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却又不太知道怎么开口。
然后，在大长老心如死灰的神情下，缓缓地、将手从测试石上放了下来。
就在她的手离开的那一刹那。
细小清脆的“咔嚓”声传来。
声音不大，却直直地钻进了所有人的脑海内。
“哗啦——”
原本完整崭新的测试石就这样再次当着众人的面，碎成了无数瓣，飘飘洒洒地掉到了地上。
凰千晗抬了抬眼，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那个……这个，还要我赔吗？”
孟家的测试石，真的很不禁造，一摸就碎。
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堂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在场的弟子们不可置信地看着还在地上反着光的测试石碎片，又看了看表情有些尴尬的凰千晗，什么话也说不出。
这少女是什么大力怪物吗？
为什么测试石一到她手上，三十秒都没有，就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只有各位孟家的长老们。
又激动地、兴奋地、快乐地、抖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是碎了！是碎了！是测试石碎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丫头的精神力一定也不简单啊哈哈哈哈！
她不是精神力废物！
谁敢说她没有精神力！他们跟谁急！他们跟谁拼命！
凰千晗问出来的话直到将近半分钟之后才得到了大长老的回复。
“不用！不用！你不用赔！”
“碎了好！碎了可真是太好了！”
大长老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是宗门数百上千年流传下来的最后一块极品测试石。
凰千晗放下心来，咧了咧嘴，“那还有吗？”
不会也像这个一样一碰就碎吧？
大长老听见凰千晗的问话，稍微深思了片刻。
而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眼神“唰”地一亮，猛地转头看向了又在磕丹药的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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