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的面部表情管理彻底破裂。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扫过脸色已经全白了的宋晴，，又缓缓移到凰千晗脸上来，勾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来。
“家丑不可外扬，倒是让凰少宗主见笑了。”
“但是风轻轻她所犯之事重大，宗主和夫人下了死令必须严惩，老夫也不敢违抗。”
“还请凰少宗主体谅。”
灰衣长老一边说，目光一边死死地盯着凰千晗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想知道，凰千晗突然提起来风轻轻，到底是无意，还是相识。
可是凰千晗的表情管理得实在是太好了，她甚至有些看热闹地笑了笑。
“这样啊，她还挺惨。”
“那既然这样行吧，不要她来也可以，但是这功法阁本少宗主是铁定不会去了。”
“听说你们的藏书阁里面收集了大陆十之八九的毒术孤本？我还不知道毒是怎么练出来的。”
“把功法阁换成藏书阁吧。”
凰千晗真真是把狂妄自大和目中无人演绎到了极致。
明明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说的话却都是底气十足傲气凌人。
灰衣长老皱了皱眉，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毒宗在精英赛活下来的人就那么几个，风轻轻还暗中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泄露有关凰千晗的信息。
再结合凰千晗现在的表现，灰衣长老只以为她只是因为无知而好奇。
不是人人都是风轻轻，经受了宗门十多年全力的培养，年纪轻轻就有一手好毒术。
面前的凰千晗娇贵又傲慢，怎么看都和会用毒沾不上边，藏书阁的书籍晦涩难懂，她进去了也看不懂什么。
因此，在经过了片刻的纠结之后，灰衣长老点了点头，连脸色都好了许多。
看就看吧，反正最核心的都有阵法守护，别说看不懂了，就连看她都是看不到的。
总比让她在宗门里面闹一场来得好。
“既然这样的话，还请凰少宗主随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