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类,你欺人太甚!”
姆尔尘再也无法压制心中憋屈,口中发出一声咆哮,继续说道:“如今本将被你囚禁在此多日,军中粮草起火,本将怀疑是你通敌纵火,是不是我也要将你囚禁于帐内!”
贺类冷笑一声,“姆尔尘,莫要血口喷人。你被囚于此是你都嫌疑很大,待到可汗的旨意抵达,若是不追求你的罪责,到时本将军在三军将士面前赔礼道歉!如今粮草再次出事,你的嫌疑依旧最大。”
姆尔尘怒极反笑,说道:“呵呵呵,贺将军何必如此动怒。说我嫌疑最大,你可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如果只是猜测,本将军甚至怀疑贺将军早已投靠了汉帝,想趁此时机夺权,故此才将我囚禁。”
听他这么一说,贺类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口中发出一声冷哼,不再理会他,拂袖走向帅帐。
进入帅帐后,贺类坐在帅位。重重一拍桌子,喝道:“如实招来,你们是今夜是如何值守,粮草为何失火被焚,到底怎么回事?”
发生这么大的事,几人早就被吓尿了。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听到手拍打桌案的声音,同时被吓得一激灵,直接就瘫坐在地。
“说!”
只听旁边的裨将怒喝一声,几人这才回过神来。
其中一个小卒哆哆嗦嗦的开口:“将……将军,俺们本来好好值守的,没...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也不知怎得就...就突然起火了。”
贺类听了小卒的话,猛地站起来,怒道:“哼,无人可疑?那火难道是凭空而起?几个大帐几乎在同一时间起火,岂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再不说实话,军法处置!”
小卒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咬咬牙道:“将军,俺们几个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人前来。如果看到了,俺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隐瞒不报呀!”
贺类听闻,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这一揪力道极大,仿佛要将那人从地上提起来似的。
就在此时,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钻入了贺类的鼻中。他眉头紧皱,心中已然明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这些家伙竟然在值守的时候偷偷喝酒,真是胆大包天!想到这里,贺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好一群混账东西!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了何等大错?值守之时竟敢私自饮酒,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今日你们坏我大事!”
“来人,将他们带下去,严加看守!”
贺类怒斥一声,拽着对方的手一推,直接将他扔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原本静谧的营帐外猛然间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喧闹声。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响,犹如一道惊雷划破夜空,让正在帅帐内沉思的贺类不由得心头一紧,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他下意识的准备迈步走出帅帐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然而还未等他迈出脚步,一名神色慌张、满脸焦急之色的士兵便如同一阵疾风般冲进了帅帐之中。
这名士兵气喘吁吁,连滚带爬地冲到贺类面前,声音颤抖着喊道:“将军,大事不妙啦!汉军趁着我方军营失火之际,竟然发动了偷袭!他们来势汹汹,锐不可当,如今已经成功冲破了我们的前营防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