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愣了两秒,将自己指尖残余的药膏用湿巾擦干净,才摸了摸他的俊脸。
“不行,等你什么时候身体好些了再说,你既然这么想同床,那就坚持好好吃药和锻炼,早点养好身体。”
“可是......”
快入冬了,以他的身体情况,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明年开春。
想了又想,他最终什么都没说,目送着笙歌离开房间。
因为笙歌第二天休息,在别墅陪了纪御霆一整天。
似年没机会去负荆请罪。
他忐忑的失眠了两个晚上,直到第三天笙歌上班了,他按点来监督纪御霆中午服药。
怀揣着不安,他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
低沉稳重的嗓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似年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打开门,撩开琥珀色珠帘,一步步沉重的走到纪御霆跟前。
纪御霆停下敲键盘的动作,冷冷抬眼睨向他。
他浑身一凛,脸上挂着狗腿的傻笑,“BOSS,前天晚上,你,你们......还好吧?”
“挺好的,不过是拜你所赐,被笙笙打了四十手板,而已!”纪御霆俊脸冷傲,黑眸阴戾,毫不留情的将大锅扣到似年头上。
似年呼吸猛怔,感觉自己的手都开始犯疼了。
他还没来得及开始表演哭嚎求饶,纪御霆继续说,“听说非洲有个叫本泰兰的小国,最近在大量招收挖煤工,我觉得你挺合适,要不我把你调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