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没回答他的问题,秀眉蹙起,神情很严肃。
“我进来的时候,似年怎么在帮你系扣,你在干什么?”
他惨白的唇边轻勾,“只是领口不小心松了一颗扣子而已,似年看到,就帮我系了。”
笙歌瞟了似年一眼,似年正低着头,一语不发,也看不出情绪。
她走到封御年眼跟前,重新审视他,“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似年收到消息,说秘查处来人了,所以我就跟过来看看,但我也是刚到,人已经走了。”
笙歌再次将目光投向似年,“他说的是真的?”
似年沉默了两秒,语气听不出情绪,“是。”
封御年指尖微颤,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笙歌,外面冷,我想回别墅。”
“等会。”
笙歌对他撒娇的举动不为所动,秀眉拧紧。
尽管似年一直低着头,极力掩饰,但她还是发现似年的眼眶有点红。
再看封御年,脸色有点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明明前两天状态还挺好。
“你今天早上都还挺好的,怎么这会儿又病恹恹的?”
封御年面不改色,用拳头堵住唇,轻轻咳了两声,“可能是昨晚受凉感冒了,问题不大,我回去吃两颗药就好。”
只是感冒?
笙歌拧紧的秀眉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松动,因为她总是闻到空气中有股味道怪怪的。
似乎有很陌生的男士专用香水味,还夹杂得有股很浓的腥味!
“这里荒废这么久了,怎么有会血腥味?”
她绕过封御年,将屋子环视了一圈。
最后在地上发现了一滩巴掌大的深红,还没有干涸,像是新鲜的血迹。
她缓缓蹲下,将手伸向那摊血,手腕却突然被封御年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