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咬牙切齿:“我要看伤!你脱裤子干嘛!”
“是你刚刚说脱、光的......”他低着头,只敢很小声的控诉。
但是因为房间太安静了,笙歌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
“封御年!你再叽叽歪歪多说一个字,我就成全你,底裤也别留,全果着滚出去,绕着别墅跑五十圈!”
卧、槽......
她够狠!
真全果着出去跑步,他这脸面和尊严还要不要了?
笙歌看他明显怂了,继续腹黑勾唇,“或者我让鹿十一他们找绳子把你捆了,就吊到花园外那颗树下,赤果着当一晚上标本,你想试试哪种?”
他都不想!
打死都不可能!
封御年薄唇抿得紧紧的,喉结轻滚,一个音节都没有再发出,无声的脱着衣服。
眼看就解开最后一颗纽扣。
他始终不甘心,刚张了张唇想找理由,就受到笙歌凌厉的一记眼刀警告。
出去跑圈是不可能的!
被吊着当标本是更不可能的!
脱衣服给她看伤也是拒绝的......
他低垂着眸,还在琢磨能糊弄过去的法子。
在笙歌的注视下,他极其缓慢的褪下丝质衬衫,露出精壮完美的八块腹肌,中间缠着的绷带有点破坏美感,但健康的蜜色肌肤依然极其养眼。
可眼下笙歌没心思欣赏,封御年一脱完,她就起身走近他,“转过去。”
封御年乖顺转身。
笙歌直接上手,用蛮力将他的绷带粗、暴拆开。
因为缠了十几圈,她一层一层的拆,动作迅速,手劲很大。
拆到最后几层,绷带下的血迹清晰可见,封御年轻轻“嘶”了声。
笙歌听到了,动作轻柔了很多。
带血的绷带拆完,他后背上巴掌大的灼伤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笙歌眼前。
笙歌眉头蹙得很深,看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