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察觉到了,轻轻放下了他的衬衫,下意识将另一边的被子掀过来盖住他的后背。
却没急着帮他解开缠在手腕上的皮带,而是继续语气轻浮的问,“那你想怎么被罚?说来我听听?”
封御年耳根更红了。
这么羞耻又伤自尊的事,还要让他自己说?
她也太折磨人了。
他别扭的开口问:“我有哪些选项可以挑?”
“我想想。”
笙歌就坐在他的床沿边,双手交叠,玩味的挑了挑秀眉,“既然现在你的药效已经解了,想必体力上不成问题,去花园里跪个通宵或者让鹿十二抽你两百皮带,你选?”
封御年猛地滚了滚喉结。
不光全身冰凉,他心里更凉。
她对他还真是下手狠......
笙歌狡黠一笑:“想好了没?”
封御年紧咬着菲薄的唇,沉思了很久,软着语气问,“还有没有第三种选项?我选第三种。”
“当然有。”
笙歌脸上一副通情达理的小表情,笑得坏坏的,“那就是跪通宵加抽两百皮带,前两种选项的结合套餐,你的选择很识货!”
他倒吸一口凉气,背脊重重起伏着,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笙歌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抿嘴憋笑,起身去解捆着他手腕的皮带,“走吧,去花园。”
封御年的手往旁边挪了挪,不让她解开,低沉的嗓音软声软气的继续问。
“笙歌......看在我的伤还没好全的份上,能不能打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