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蓉恶心的看着羽玄，那嫌弃而又恶心的模样，就跟看到什么似的。
李大嘴路过羽玄身边时小声道，“老爷别放心上，夫人就是嘴硬心软，以后她会明白您的苦衷。”
羽玄笑着点头。
这一笑正好被回头的方夜蓉看到。
她的心不受控制抖动厉害，就跟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不，不可以，这个混蛋，他不是好人。
“李嬷嬷。”
得嘞，生气了，这姓氏都叫上了。
李大嘴耸耸肩来到方夜蓉身边，扶着她，小老鼠一直在偷偷看羽玄，那脚就跟有钉子一样站在那里无法动弹。
“老爷，你习武吗？”
羽玄看着面前的小丫鬟，看着似乎有些......傻。
对了，她院子里有个小丫鬟叫小桃子，说是脑子不好使。
“老爷，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胸肌吗，你这人一看就是脱衣有肉的那种，想当年我......”
“嗷呜......”
小老鼠被李大嘴锁喉，一路拖回院子，方夜蓉着急在后面跟着。
在她看来，小桃子这又是发病了。
小桃子是几年前自己爬墙到她院子里的，当时的她脏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乞丐，她露出脏兮兮的脸对她傻笑。
就这样小桃子留了下来。
唉，最近小桃子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疯了。
小老鼠吃了李大嘴一顿九阴白骨爪后又安静了一段时间。
“臭老鼠，告诉你，再跟乱说话，我阉了你。”
小老鼠捂着嘴，忽闪着明亮的眼神点点头，它知道了，知道了，别再对它动粗了。
方夜蓉出过院子一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
她都见到儿子了，还能忍着不再见？那是不可能的。
“夫人，老爷的那些个妾室和孩子倒是安分，这都几天了，也不见她们来请安。”
方夜蓉低着头缝衣服，头也不抬的说道，“关我何事。”
李大嘴放下抹布在她面前坐下。
“夫人，既然你恨老爷，为什么要为难自己？你应该发泄啊，你如此对你，那你就反击回去，让他不得安生。”
方夜蓉抬起头不解的看向李大嘴。
嬷嬷是怎么了，一会说他有苦衷，不容易要相信他，一会要她反击，这......她搞不懂了。
“老爷不是喜欢那些女人和庶子吗，那夫人您就蹉跎她们，给她们立规矩，找她们事，她们一个不爽了一定会找老爷告状，如此下去，老爷不得烦的要死？”
方夜蓉没有反应，只是睁着眼睛看向李大嘴。
“这人一烦就容易出错，出错就会被人抓到把柄，老爷什么事都做的滴水不漏，夫人想想，频频犯错的人，皇上还能喜欢他？”
“夫人，让我们弄死老爷去。”
李大嘴举起手放在脖子上一划，脸上很是凶狠，好像下一刻就要提刀去杀人一样。
“嬷嬷，你不是说......”
“夫人，咱们要抓紧，这么多年了，您心里不憋得慌？您应该发泄，您这样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
李大嘴双手放在方夜蓉肩膀上，重重的摇晃了她一下。
“夫人，弄死老爷，弄疯那些个小妖精，弄残那些个庶子庶女，夫人，你可以的。”
方夜蓉愣愣看着那激动的嬷嬷，缓缓点头。
嬷嬷......说的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