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很严肃回答：“理论上来说，是的。”
鹿嫣看到那翻滚停下来的美人鱼，露出精瘦但好看的腰身。
潋滟水光般的蓝眼睛，透着些许埋怨，对她道：“姐姐，真粗鲁。”
鹿嫣：......
这话一般都是她对别人说。
见鹿嫣看着他不回话，少年坚持不懈把鱼竿往船上抛。
“姐姐，鱼竿还你。”
少年对她笑得灿烂，鹿嫣仍抿唇不说话。
“姐姐，我叫南溪，你叫什么？”
鹿嫣还是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半晌后，南溪都被她看慌了。
才有些无措地说：“姐姐，我有什么不对吗？”
他不解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鱼尾。
很是美丽啊。
就听到鹿嫣说：“你有什么对吗？”
笑话，他们这可是最豪华配置的灵船，不仅在海面上行驶很平稳，还速度极快。
不然怎么保证几个月后到东大陆？
这条奇怪的美人鱼，她在原地未动，他也在原地未动。
要么就是他们船停了，要么就是这条鱼速度很快，甚至比船快。
很显然，船没停。
那就是鱼有古怪咯。
南溪被鹿嫣的话说得身子一僵。
一瞬间，他就被远远甩到灵船后。
但他的速度，在海上，就没有能比过他的。
于是，一会儿后。
鹿嫣撑在船边，看着海上的少年，重新扬起好看的笑脸，准备对她开口。
鹿嫣比了个停的手势。
这次，少年脸僵住，鱼尾未僵。
“你多少岁？”
鹿嫣娇气的声音问道。
“我两百岁了，姐姐。”
少年清新的声音回道。
鹿嫣：“你年龄明明是我的十倍，为什么要叫我姐姐？我最讨厌比我大的人，叫我姐姐了。”
女孩子被叫姐姐，感觉就要照顾其他人一样。
鹿嫣可一直是被人照顾的，他加个“小”字，小姐姐还好一些，可他比她大，还叫她姐姐，怪怪的。
感觉要骗她钱。
系统冷笑一声：“你不是不缺钱吗？”
鹿嫣也冷笑：“可这不代表我喜欢被人骗啊。”
笑话，她主动给的，和被人骗，能一样吗？
这下，鱼尾少年直接被鹿嫣几句话，惊得许久未出现在鹿嫣面前。
他想不通，那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明明一剑斩出是金丹期巅峰的修为，竟没过两百岁？
南溪痛定思痛，他又重新挂上笑脸，以绝美的鱼跃海水形象，出现在鹿嫣面前。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鹿嫣一脸漫不经心，看着眼前奇怪的鱼。
“你能不能正常点？”
南溪绝美的姿态，一下子坠入海中，墨发粘在他精致的脸庞上，略显狼狈。
系统终于又看见被宿主作的人了，不，不对，不是人。
它笑道：“哈哈哈，你居然喊一个不是人的生物，正常点？”
鹿嫣颔首：“嗯哼。”
系统又准备嘲笑她这条鱼可能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就见那条鱼重振旗鼓游到鹿嫣面前，露出温文尔雅的笑。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鹿嫣对系统嗤笑道：“看，这不就正常了吗？”
系统：......
好啊少年，你果然是一条别有用心的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