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时间挤挤还是有的。”
“真的？不为难？”
“当然。”
对于程潇潇来说，一篇关于神经肿瘤微创手术最近术法的论文而已，并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情，自己一个星期就能写出来，当然，如果是自己夜班的话，或许。。。
“真的可以？”
“可以。”
“也行，好好写，到时候我给你把关。”
陆晨点点头。
“你，你愿意读我写的论文？”
而此时，轮到程潇潇有些纠结了。
这，陆晨现在在国内是什么咖位？程潇潇自然清楚。
国内神外第一人，就算是整个大外科，也可以说是陆晨是正儿八经第一人。
就自己写的论文，让国内第一人来读。
就算是陆晨无所谓，程潇潇自己还是觉得有些心慌。
“咳咳，想多了，我为什么要读你的论文？”
“你没有获得发言交流的机会？”
“有啊。”
“陆主任，你是不是耍我玩？”
程潇潇真的生气了，什么意思？
一会让自己写论文，一会又说自己不上台，你陆晨一大早寻我开心呢？
“你的论文，当然是你自己念。”
陆晨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而听到了陆晨这句话的程潇潇，彻底傻眼了。
这。。。陆晨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来念？
陆晨让自己来念论文？
这。。。
“怎么？你不行？”
呵呵。。。陆晨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程潇潇。
不是想要成为国内第一外科专家的吗？
怎么？遇到这么小的事情，你就不行了？
“你真的让我交流发言？”
程潇潇可是知道的，这样的巅峰外科峰会，就算是陆晨这样的顶级专家，也不可能获得太多的时间。
毕竟来参加会议的顶级专家这么多。
就算是陆晨，也要雨露均沾吧。
难不成，陆无尘是。。。
想到了某种可能，程潇潇此刻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陆晨。
“怎么？”
“你该不会把自己的机会让给我了吧？”
“机会？对于我来说，这算不上什么机会。”
程潇潇：这个自大狂。
吴院长：呃，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如果吴院长知道陆晨和程潇潇的谈话，估计也要哭笑不得吧。
刚刚答应的好好的，要为上中心出出风头。
结果倒好，一转眼，就把上中心给卖了？
陆晨：呵呵，程潇潇就不是上中心的？
好吧，吴院长还能说什么？
“你确定？不怕我给你丢人？”
“错了，就算是丢人，也丢的是你和上中心的。”
陆晨表示，自己不想在谈这个消息，可以去查房了。
“这个家伙。”
看着陆晨的背影，此时的程潇潇，有些五味杂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