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问农历还是新历，对方也愣了一下，随后笑道：“自然是农历新年之前，新历的话也太为难人。”
余贝贝舒口气的模样，“那没问题。”
然后余贝贝又抱着一堆东西回去了。
陈奶奶之前问过她，她说是帮别人抄写东西。
说抄了别人给钱。
陈奶奶也就不再过问。
只是下午穿串的时候都不让她穿，让她去抄，“我一个人穿也就多穿一点点时间，我晚回去一点点而已，干嘛非得累着两个人。”
“你去忙你的事。”
然后就是，余贝贝陪着忙完了上午，下午就可以做翻译的活，一直翻到三点钟，再收拾了出门去。
晚上的时候，再翻上两个小时。
一天五个小时的时间，那本小说在快到新历一月份的时候，总算是翻完了。
余贝贝又复了稿，才冒着寒风，带着东西出发去了图书馆。
十二月底的天气，很冷了。
余贝贝出门，帽子，围巾，一样不落还是觉得冷。
尤其是晚上写字的时候，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小平房里没有暖气，她都是身上裹着毯子趴在桌前忙到睡觉。
睡觉前再泡个热水脚，被窝里塞上热水袋，才不至于冻的人浑身僵硬。
陈奶奶在余贝贝这里干活，已经拿了两个月的工资了。
有了陈奶奶的工资，祖孙俩的生活明显就宽裕了不少，因为陈奶奶肉眼可见的比之前长肉了。
就连陈今洲也是一样。
没长肉的大概只有余贝贝了。
余贝贝不仅不长肉，还比之前更瘦了。
她本就是那种瓜子脸，下巴看着没多少肉。
这一瘦，更是没肉了。
一张脸也显得更小了。
陈奶奶看的心疼，老是说她“这钱啊是挣不完的。”
钱是挣不完的，余贝贝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事业初始，需要钱。
图书馆的汇款单是在一个星期后寄给余贝贝的。
看着上面三千一百二十元的数额，再想想她这段时间卖串，还有给日报翻译所得的钱，这些零零总总加起来，已经一万好几了。
余贝贝开心的要疯，她是万元户了。
有这个钱……
她趁着一月还没到来，就跑去办理护照等东西了。
她的火腿肠已经快没了，她必须得买机器回来自己生产。
这一万多，完全够了。
结果材料都准备好，人家却告诉她，她不能办理。
余贝贝“……”
余贝贝在这一晚接到了陆西辞的电话，时隔两个月的电话。
余贝贝觉得陆西辞这人还挺怪。
之前一天一个，后来也能两个月打一个。
可能是太长时间了，余贝贝再面对陆西辞打来的电话，居然没有火气了，只是略显无力“有事？”
“最近怎么样？”那边只传来陆西辞关心的话。
余贝贝想了想，到底没语气冲冲的问“你是不是监视我？”
而是略显平和的问他“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是不是找人跟着我？”
余贝贝这话一问完，陆西辞那边就不吱声了。
沉默到余贝贝都以为他挂电话了。
“陆西辞，”余贝贝咬牙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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