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喜欢的小裙子都开线了！哈哈哈哈。”
“这孩子平时背个小书包都直喊累，那时候一个人抱着那么滑的柱子，能抵得过我们三个成年人的手劲儿。”
肖砚的看向赵妤的眼睛中像是有星星在闪烁，“很可爱。”
随即靠近赵妤，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问，“和那个男生还有联系吗？”
赵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随即一脸惊讶又调侃地看着他，也用气音在他耳边说，“不是吧，肖总，幼儿园小孩的飞醋你都要吃？”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赵妤便回答道，“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早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姓甚名谁了！”
肖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赵妤的妈妈突然想起什么，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本相册集，翻到了其中一页。
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的一角，给肖砚递过去，“小肖你看，这就是小妤在幼儿园时候的照片。”
照片中的小女孩儿扎着双马尾，穿着条红白相间的小裙子，坐在老师旁边，怯生生地抓着老师的衣摆。
小时候的赵妤眼睛的占比比现在还要大一些，脸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看上去软乎乎的，像个草莓味儿的奶团子。
肖砚的眼神温柔，手指无意识地贴在小赵妤的小脸蛋儿上，轻柔地抚摸了两下。
不知看了多久，他将视线移到照片的标题：哆来咪幼儿园入园照，他的眼神一顿。
他又看了看蹲在中间的几位幼儿园老师，他的视线陡然变得幽暗，视线移到照片的另一角，果然他在那张照片中看到了自己，眼中惊喜万分。
随即他的眉头紧皱，视线又从每一个小男孩的面庞略过，直到看完最后一个男孩的模样，他的眉头才再一次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情绪。
还好，看了一圈，他最帅。
“怎么突然笑成这样？”赵妤好奇地问。
肖砚神秘兮兮地将照片递到赵妤面前，“你还记得那个小帅哥是哪个吗？”
赵妤只当他是在吃醋，边找边道，“大概是这里面最帅的那个？我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可能我现在的审美和我小时候的不一样。”
“一样。”肖砚笃定地答道。
他牵起赵妤的一根手指，将她的手指放到小小的自己的脸庞下。
“是他吗？”
赵妤定睛一看，惊讶地说不出话，照片中的小人儿和其他的小孩儿格格不入，其他的小孩要么是在哭，要么是在害怕，只有他冷着一张脸，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
五官和现在的肖砚高度重合，就是肖砚的缩小版！
“这是你？！”
赵妤惊喜地问。
肖砚笑着点点头，“赵妤，真巧，兜兜转转，我们又遇到了。”
她的声音引来了爸爸妈妈和奶奶的轮番观察和感叹。
在几个长辈还在讨论的时候，赵妤听到肖砚在自己的耳边说，“还好，我没有错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