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曼的年龄比陶清还要小一岁。
但陶清整天依然无忧无虑，哪怕没有了动漫和其他东西打发时间她每天也可以找到事情做。
比如去帮助孙锦峰观测植物动态，观测鹿城民众的健康状态，或者偶尔跟部队出去狩猎一些小野兽。
相比之下祝小曼就更加严肃一些。
她的工作一丝不苟，处理问题的时候通常气场很强。
每隔三天她才会休息几小时。
在周行的示意下祝小曼坐在对面，好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
“孙先生的方法，我有借鉴的可能吗？”
“嗯···”周行沉吟了一下：“你的心结已经解了，追寻力量的目的呢？六级···不弱了，可以预见，就算再过很长一段时间，七级之上也只是极少数。”
每个人追寻力量都有自己的动机。
周行起初想要的是复仇，完成复仇之后想要的是自由。
其他人也都有自己的目标。
“我···”祝小曼的都微微低了一点，随后抬起来看着周行：“我没有什么目标，只想前进。”
周行轻笑了一笑：“这个立意多少有点高远了，不过如果你想和老孙一样借助外物的话，我可以帮你。”
祝小曼点了点头，她并没有说什么报答之类的话。
就像之前在蜀北周行说要帮他一样。
“需要一点时间，你的工作也要放一放。”
······
“会不会有点远？”
沈星和周行站在鹿城的入口看着远去的祝小曼。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沈星的表情却很平和。
周行的神色也很平静：“是挺远的，不过南极大陆去不了，只能去北极圈了。”
“永生教还真是神通广大，”沈星裹着雪白的披风望着远方：“我看京城基地···也不用看了，京城基地大概是没有永生教强的。”
“他们的科研推进速度很快，组织性也不错。”祝小曼的身影消失之后两人坐在岗亭外面雨棚下的长凳上闲聊起来。
“那种可以检测能量波动频率的仪器就很有想法，估计他们还有很多在开发的项目。”
那种仪器之前闲聊的时候周行已经和沈星说起过了，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发明。
“我们的研究所也在扩建，不过目前各领域的科研人员缺口还比较大，设备也不算好。希望渝州那边还剩下有不错的科研人员。”
鹿城在过去只是一个四线城市，虽然方便落脚，但科研人员的缺口是硬伤。
生物研究所虽然有把握在明年用新型的粮食把所有人催化成异能者，但科学依然很重要。
就算异能者取代了主战力，但绝大部分学科依然可以辅佐人类前进。
“加油。”周行望着在远处蹦蹦跳跳的雄鹿，转头看了一眼沈星：“我看广场上昨天又挂人上去了？”
鹿城中央广场，历来就是处决罪犯的地方。
暴力罪犯通常是送到孙锦峰那里做活体，但一些职务犯罪之类的则是会挂在广场上吊死。
“我只是引导他们，并没有强制改变他们的精神认知，所以——偶尔还是会有人钻空子的。”
“律法不够严苛？”
周行在过去也研究过律法。
在旧世界杀人，研究律法是对自己做的最后一重保险。
在完成复仇之前他不能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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