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在后面排队，越听脸上越冷。
实在是忍不了，打断她们，“你俩到底买不买东西？不买赶紧边去。”
几人闻言，都看向说话的楚恬。
查丽丝眉头一皱，佟莉莉见状，立刻出言讥讽，“现在是怎么了？
友谊商店咋跟大街似的，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了？
我们尊贵的外国友人怎么能和这种人同处一室？
快把她赶出去。”
我敲！
只在电视上碰见的桥段，竟然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楚恬不怒反笑，“茱莉娅是吧？
大清都亡多少年了，你还整崇洋媚外那一套呢？！
我们华国人都站起来好久了，咋就你还跪着呢？！
是不是跪的久了，骨头都软了？！
你不乐意，和我同处一室；我还以，跟你同为华国人为耻呢。”
售货员闻言，眼睛晶亮的看着楚恬，脸上绽放出璀璨的笑容。
双手合十“啪啪啪”的掌声，仿佛打在佟莉莉的脸上。
楚恬冲售货员轻轻点头致意。
佟莉莉气的眼圈发红，胸膛剧烈起伏。
她指着楚恬，对跑过来的保安说，“她出言不逊，影响了我接待外宾，快把她赶出去。”
“我还说你影响我购物了呢，光占着柜台和售货员，叫别人咋买东西？
还有这是公共场所，有私密话你们关上门说去，大庭广众的你不嫌丢脸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你代表你自己就行了，我们华国女同胞用不着你代表！
竟然还有像你这种人，拿自己母亲私密事跟人分享！
就算你母亲不会感到失望和寒心，我也为华国出了你这样的老鼠屎感到惭愧！
求求你做个人吧！”
看着周围人向她投来的异样目光，佟莉莉哆嗦着大叫道：“保卫干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快把她拉去派出所教育，我严重怀疑她是敌特，是来破坏华国睦邻友好邦交的坏分子！”
楚恬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怼她，“对！你快把人都招来吧，让他们都听听你刚才都说了啥混账话。
忘记了，你刚才说的鸟语，大家伙有的听不懂。
没关系，我帮你翻译一下。”
楚恬看着走近的保安和其他柜台买东西的客人，还有一个穿中山装的干部跟几个外国人，也往这边走来。
她不怕事大的拍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力后，才开口：“各位华国的同志们，这个叫茱莉娅的女人竟然将她妈妈来月……”
佟莉莉见到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吓得歇斯底里大叫，“你闭嘴，不准说！”
穿中山装的干部，面带不虞的走近，“佟莉莉，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请你注意下外事纪律，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华国的脸面。”
楚恬被打断了，并没有不悦，她笑眯眯的开口，“这位领导，您批评的太好了。
一看，您就是刚正不阿的好领导。
我跟您汇报一下茱莉娅，额，也就是您嘴里的佟莉莉，她刚才有辱国格的言论……”
楚恬把佟莉莉和查丽丝的对话叙述了一遍。
所有竖着耳朵的女性售货员，都脸色难看起来。
她们互相递眼色给卫生用品柜台的售货员，像是确认楚恬说话真伪。
卫生用品柜台售货员，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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