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华意楼虽然比起这个世界其他的任何一家酒楼菜品都要丰富，但终究还是不能达到卫卿玉所期望的那般程度。
系统之前也劝过她，让她不要再一直钻牛角尖，告诫她应该知足。
想要在一个架空时代弄出和现代科技生活中一模一样的东西，这怎么可能呢？
系统的力量在某些时候，其实也不是完全万能的。
于是为了留住更多的顾客，卫卿玉只好在空间里头一桶又一桶往外取着灵泉水。
好在空间里头的灵泉水并不是一口小井，而是一汪池塘一样大小的清泉。
先把生意搞起来，让她的华意楼成为京城第一酒楼之后，再酌情减少一些灵泉的使用。
卫卿玉这样想着，觉得应当是不成问题。
于是，崔绾绾看着华意楼的名头越来越响亮，甚至都惊动了陛下，还有其他地方的富商与贵族。
当然，这消息传得如此迅速，消息所到之地如此地广阔，也有崔绾绾在其中添柴增火的功劳。
还有沈景舟那边的手笔。
沈景舟这个人很奇怪，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默默相助，锦上添花，雪中送炭。
她先前杀了芙蕖，还没有等自己想到如何妥善处理尸身时，沈景舟的亲信就出现替她解决了一切。
再后来，她花钱派人散播华意楼的言论，还没花多少钱呢，那消息就已经如冬日的雪花一般，铺天盖地地洒落下来。
她知道，这又是沈景舟在帮她。
仿佛只要是她想要去做成的事情，不论是什么，只要能用得到他的地方，他都会竭尽所能。
并且不会主动告诉她。
他似乎并不打算挟恩图报，不会利用半点她的愧疚和感激。
半月后。
卫卿玉看着明显减少了一半的灵泉水，皱了皱眉头。
这些日子里，几乎是天亮时分就开始忙碌，到了各方商铺都打烊后才消停下来。
她在系统的帮助下，给整个崔府施了障眼法，给自己捏造出一个替身。
让崔氏夫妇以为她日夜待在闺房中，连卧房的门槛都不曾迈出去过。
其实这段日子里，卫卿玉忙到根本都没时间去做攻略任务。
好在如今的华意楼已经开始成为那些达官贵族商谈的热门地方，几个与权势交织的皇子们也经常来此。
这便导致卫卿玉时不时就能瞧见身为男主的东方墨桑。
她又让系统给她激活了几个关于琴棋书画的技能点，特别是歌声和舞蹈这两个方面，她的技能点几乎已经全部点亮，附加的一系列属性也全部点满。
然后只要男主东方墨桑一出现，她就会出现在酒楼的大殿舞台上献艺。
无数富家子弟和寒门书生都被她美轮美奂的表演所倾倒，她唱的歌天上有，地上无；她的舞，更是千古难见一回。
卫卿玉很满意那些人眼巴巴的目光，那些眼神中有倾慕，有迷恋，还有试图占为己有的狂妄自大。
无论是哪一种目光，都表示着卫卿玉是非凡俗之物的存在。
即便她从始至终都戴着面纱。
“见过二殿下。”跳完舞之后的卫卿玉没有换衣裳，继续穿着那一身浅蓝纱裙，轻移莲步来到东方墨桑的身旁，低头为他斟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