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一愣，然后看向林清，林清微微摇头，示意张不凡不要说穿。
其他人对望一眼，一脸难过。
“那你还记得张晨吗？”张不凡问道。
“张晨是谁？”道灵疑惑。
……
传承之地。
乱还站在那棵树前。
“要走了吗？”乱问道。
“打算‘回家’看看。”张不凡说道。
“神字真言领悟多少了。”乱问道。
“只有五成。”张不凡苦笑。
“不算慢。不过你若离开，路上不能耽搁对神字真言的感悟，你的实力不错，但还不足以宇宙无敌。”
“你爷爷我后来研究了一下，他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乱说道。
“我还需继续努力。”张不凡淡笑。
“不是你的问题，是传承的问题。”乱深深看了一眼张不凡，“但好处是，你起点低，但上限高，吃过苦的人，比自幼大富大贵的人多了一样难能可贵的东西。”
张不凡道，“韧性？”
“对，就像虚无一样，你看整个世墟的虚空都在扩张，但你见过虚无扩张过吗？”乱说道。
“自然没有。”
“但虚无却能一直囊括整个世墟宇宙。”乱说道。
“囊括寰宇，阻隔时光侵蚀，这样说来虚无确实很了不起。”张不凡点头。
紧接着他又道，“我可能不会再来了。”
“有问题？”
“三个问题想了解。”
“我听听。”乱说道。
“第一个，剑·法是什么？”
“这个秘密在你身上。”乱说道。
张不凡一愣，苦笑，“都这个时候了，别卖关子了。”
乱认真道，“我说的就是字面意思。剑·法，我也了解的不多。但秘密就在你身上。”
“好吧，那第二个，法·海又是什么？”
“可以理解成一片海。”
“我去哪里可以看到？”
“去找江，如果你能找到的话。”乱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乱大哥，你到底什么来头？”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我是个无聊的人。”
这一日，张不凡离开传承之地后。
与太以星系的人一一告别，他带着道灵圣君离开了这里。
“姐？你没告诉他？”
林嫣一愣！
“我不想让他有牵挂，孩子的事谁也不要说。”林清摸着小腹，一脸温柔的说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