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无天剑旁边。
这是一个全身黑色缎衫的男子，无天剑主的容貌很奇怪，张不凡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瞪大眼睛，都无法看清楚对方的容貌。
五天剑主的五官，仿佛……被什么力量给模糊化了。
黑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无天剑主负手而立，“那孩子留下，你们可以走！”
“做梦！我倒觉得留下你的脑袋更合适！”
道灵怒吼一声，化作一道金光瞬间冲向无天剑主。
“一个畜生，也配在我面前叫唤？”
无天剑主冷哼一声，只见其缓缓抬起手臂，冲着金光轻轻一压！
轰！
一道黑光自金光面前爆发开来！
然而那黑光刚亮起，一道耀眼的金芒瞬间将黑光给吞噬，紧接着道灵速度不减的，再次冲向无天剑主。
“干得漂亮！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一定要帮我扼杀了无天剑主！”张不凡心中道。
虽然他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回忆，这段故事，或许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么无天剑主肯定没有死。
这个叫做道灵的人，很强，刚刚无天剑主与道灵的短暂交手，张不凡感受到了无尽的法则力量！
要知道，张不凡在无间界拼了命的修炼，也才掌握了那么一点的法则力量，而这两个人随便一出手，法则力量就如此强大！
这个五天和道灵都拥有着让自己仰望的力量！
“畜生，想造反不成？”
无天剑主大怒，“你不过是复刻出来的，有什么资格与我争锋？”
金光势头不减，化作一道金色的离弦之箭射向无天剑主。
咚！
张不凡耳边响起了沉闷的「钟声」，他不知道这「钟声」从何而来，但那声音仿佛能将灵魂震碎！
即便自己时隔未来，重新再看这段过去，当那「钟声」响起时，自己这个「局外人」竟然受到了影响！
“这是什么？竟然如此厉害！”
这可比张不凡手上那口小黑钟厉害多了！
果然，不出张不凡所料，这「钟声」应该来自于无天剑主。
金色的离弦之箭速度锐减，一道金色身影暴退！
“哇！”
道灵倒退时，口吐赤黄色的精血。
这一刻，道灵背后突然展开了八只金色的羽翼，同时又分出了六只手来！
道灵一边暴退，似一边在与什么东西「战斗」。
只见八只羽翼与八只手在空中与看不到的东西「混战」，一时间竟打得十分激烈。
张不凡此刻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立在原地。
因为……
这道灵展开八只羽翼时，一道身影突然与其融合，竟是一模一样！
张不凡瞪大双眼，“此前我在飞升时，玉灵也曾展开过八只羽翼，竟是一模一样，这……难道是巧合不成？”
张不凡心中大骇！
怪不得！
他觉得声音熟悉，这道灵竟是很久之前的「玉灵」！
那么，玉灵到底是谁？
他认识自己的母亲？
这一瞬间，困扰了张不凡许久的问题，突然一下子解开了不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