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没什么人了。
他走在路上,手里还拿着要带回家的两包过期面包,走着走着,视线就被一片黑影挡住了。
聂炀皱了眉,警惕的要往后躲。
来不及了,后头也来了两个男的。
这些人把他的所有去路都堵死了,随后告诉他想和他玩个游戏。
这几个人拉着他去了出租房。
为首的那个纹身男长得尖嘴猴腮,笑声直让人觉得猥琐:“小朋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没想过做点别的事高兴高兴吗?”
聂炀不想理他们。
又听另外一个人诱哄道:“和我们玩玩吧,可有意思了。”
“对呀,我来教你,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怎么样?”
“就是就是,你看你这白生生的,多漂亮呀,不露出来多可惜啊。”
“滚!”聂炀躲开他伸来的手,墨眸中的冰冷一闪而逝。
那几人见他不配合。
干脆直接抄家伙动起手了。
玻璃碎裂的声音,铁门抖动的声音都交织在了一起,让人心惊肉跳。
额头滑落的温热液体糊住了他的眼睛。
他昏昏沉沉的往外走,步子一晃一晃的。
倒下的那一秒,酸痛感和先前的旧伤都交织在了一起,刺激得他睁不开眼,呼吸也变得沉重……
“聂炀,聂炀!”
他骤然睁开了眼,昏暗的灯光照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生出几分油画般的细腻质感。
涣散的眼球逐渐聚焦。
聂炀撑起身子,扶着脑袋,还觉得有点懵。
见他醒了,娆楚楚急忙把他搂紧怀里,泪眼汪汪的哭出了声:“你怎么回事,睡着睡着,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醒,真要被你吓死了……”
醒?
刚才只是一个梦吗……
半眯着的墨眸迷茫的眨了两下,他看向床头柜上摆着的合照,女孩长得尤其的美,琼鼻玉脂,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漂亮得像是画出来一样。
眼尾微微上翘,拖出一抹蛊惑的昳丽。
勾人得很。
聂炀反应了好一会,才记起自己已经结婚了,而且现在老婆就睡在他旁边呢。
“聂炀,你没事吧?”娆楚楚吸了吸鼻子,瓷白温软的小脸红扑扑的,嗓音黏黏糊糊,开口过分得可爱了。
男人这回终于有了反应。
薄唇轻勾,侧过身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望着她瘪着的嫣红唇瓣,像刚洗完的草莓,散发着甜腻的馨香。
他在她唇上落下安抚的吻。
弯起的指腹在她白腻纤瘦的后颈抚摸了两下。
“没事,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他语气抱歉,声线低沉得仿佛一首大提琴曲,含着半分蛊人的哑,目光深情又专注。
强壮有力的臂弯肌肉鼓涨,牢牢的将少女娇小的身子完全揽进了怀里。
娆楚楚抱紧了他的腰。
脑袋贴着他的胸膛,可以听见里头强有力的心跳,力道一如既往的,足以诠释所有的爱。
聂炀极有诚意的在她脸上轻轻啄吻。
分明不含丝毫情../欲,却又饱含爱意。
伤痛的过往无法忘记,好在此刻的幸福足以填补创伤,带来新的慰藉。
“谢谢你,清清。”他轻声说着,一边将怀里人搂的更紧。
“我会一直一直爱你。”